饭去你家吃。”
他说完,就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找到了一本书,和一些自己的珍藏,打包好就出了屋子。
见阮宁和柳澈还站在外面,他老脸一虎:“傻站着干什么,赶紧的。”
柳澈和阮宁哦了声,就进屋去喊阮霄二人,随便收拾一番,就出来了,在李大夫的催促下,上了马车,朝杨柳村而去。
“李南,你个老匹夫,快把门打开,否则老夫就不客气了!”葛老在房中怒吼,迟迟不见回应,老眼一眯,就猛的气沉丹田,一掌拍在门上。
砰!
房门瞬间飞了出去,砸在院墙上。
葛老从房间出来,抬眼一看,家中已无一人,气得老脸铁青。
“李南,这个阴险狡诈的老匹夫!老夫跟你没完,宁丫头这个徒弟,老夫是收定了!”
他将《天手神针》收入怀中,拿着自己的宝剑,就朝着杨柳村飞奔而去。
……
车厢中,阮霄在出门的时候,一直都是兴致高昂的,和柳澈阮宁李大夫三人东扯西扯的说了很多,就跟有说不完的话似的。
结果等马车缓缓进入杨柳村之后,阮霄就沉默了下来,还有些坐立难安。
阮宁发现他的异样问:“爹,你怎么了?可是有哪里不舒服?”
阮霄摇头:“不不不,爹很好,没有不舒服。”顿了下,他拧着眉头摸了摸自己的脸问:“闺女,爹的脸色是不是很差,有没有黑眼圈,看着憔悴吗?”他又摸了摸自己的手:“我瘦成这个样子,会不会吓到你娘?”
虽然在解毒期间,他的胡子已经刮掉了许多,只在嘴巴上面和下巴下面留了短短的一点,彰显男子气概。
可他毕竟被毒折磨了一年,气色比不上常人。
阮宁闻言笑了:“不会,爹现在的气色可比之前好多了,娘不会被吓到的。相反的,娘看到你定会非常高兴,她一直都在盼着你回家,我和弟弟们也一样。”
李大夫撇了阮霄一眼:“搞得跟相亲似的,你以为你还是十五六岁的小伙子啊!”
阮霄嘿嘿笑了笑,摸着后脑勺道:“这不是离开一年了,我有些紧张吗?就怕现在的自己太丑,吓着了静儿,她胆子一直很小。”
正在赶车的柳澈点头:“我懂霄叔的感受,我从军十年回来,回村的第一天也是很紧张的,就怕所有人都不记得我了!”
阮霄当即笑道:“还是你小子懂霄叔,跟当年一样一点都没变。”
鲁尔点头:“我也理解阮兄的心情,毕竟我现在的样子要是回到家中,我的母亲肯定也会被吓到。”
正是插秧的季节,村子的稻田里四处都是人,每个村民都忙得大汗淋漓,这时一抬眼看到柳澈赶着马车进村,不少人都有些好奇。
可想着柳澈和阮家走得近,为人又冷漠,当过兵杀过人,村里的人都不敢和他说话。
王秀兰也在田里,她一点都不怕柳澈,相反的一看到柳澈赶着马车,就赶紧冲着柳澈大喊了一声:“柳澈,你等一下。”
柳澈赶紧将马车停下。
车厢里的阮宁几人听见王秀兰的声音,也都愣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