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愣了半会儿后,都十分佩服的看着阮宁。
“宁儿,你又让为娘刮目相看了!”
阮书看着阮宁的目光也充满了崇拜。
柳澈对阮宁道:“按照昨晚说好的,我拿小的那头野猪卖的银子,其余的都是你的。”
他从桌上的银钱中拿出了十两一百五十文。
昨日他和阮宁分别射中一头野猪,他射中的是小的那头。
阮宁点头:“嗯。”
吕氏皱眉:“阿澈拿得也太少了吧,野猪虽然是你和宁儿一起猎的,可却是你一个人去卖的呀!”
柳澈道:“不少,若不是因为宁妹妹的菜方子,野猪也卖不了这么多银子,说起来我还占了大便宜了。”
其实他本来是一文都不想拿的,毕竟阮宁是因为上山帮他爹找药才会打到野猪,可阮宁不答应,非说一码归一码,他也有出力,卖的野猪钱要和他对半分。
他当然不会和她对半分,可又拗不过她,就只好说,他要小的那头野猪卖来的银子。
柳澈都这么说了,吕氏和阮书也都不再多言。
这次卖野味得来的银子,吕氏依旧没有收,全部交给了阮宁。
阮宁也不推辞,把银票和碎银都收了起来,给吕氏和阮书留了一些零用钱。
心底暗道可惜了,要是昨日能把那死掉的二十二头狼也带出来,肯定能卖一个好价格。
只是当时山林里的野兽都已经被葛老两人的战斗给惊动,时间也不早了,他们若是带着那些狼,势必会影响速度,遇上其他野兽围攻,会导致天黑之前出不了云海山,被困在山里。
若是他们当晚回不来,吕氏等人肯定会担心。
所以她当时宁肯不要那些狼,也不想让家人担心。
反正赚钱的法子,她脑子里有很多,犯不着去冒这个险。
这以后若非必要,她也不会轻易进云海山。
要去也会瞒着家人去。
银钱分完,柳澈就提出了告辞,阮宁当即起身:“你先等一下。”
她走出堂屋,去了自己的屋子,出来的时候,手中多了两个瓶子,一个宽口的,一个小口的。
宽口的白瓷瓶有巴掌大小,装的是早上做的药膏,药膏很是粘稠,小口的瓶子里装的是药丸,都是用白布包住木塞封口。
阮宁道:“柳伯伯的药膏我已经做好了,我和你走一趟,教你如何给柳伯伯敷药膏,以后就由你为他敷药。”
她说着把小瓷瓶递给柳澈:“这个你拿好,里面的药丸每日给柳伯伯吃两颗,早晚各一颗。”
柳澈把药瓶接过,阮宁对吕氏说了声,就跟着柳澈去了他家。
到柳澈家的时候,柳大朗正躺在床上睡觉,阮宁说明了来意,就指点柳澈给柳大朗的腿敷药。
敷好药,阮宁又给柳大朗和柳澈交代了一些要注意的地方,这才告辞回家。
回到家,阮俊也送完李大夫二人赶着牛车回来了,杨新也带着人来继续盖房子。
阮宁见时间还早,就让阮俊把牛车取下来,去屋里换了身旧衣服,然后把从哥达国商人那里买来的种子拿出来,和吕氏阮书二人打了招呼,就扛上锄头带上阮俊牵着牛去地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