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日头吃了晚饭,一家人早早地关闭院门,各自回屋休息,这动乱不安的年月,大家都没有什么闲聊的兴致。
如若平时,大家定会围聚富贵儿身边,听他讲述那些江湖上的奇闻异事,但此时谁家亮着灯,那就是给查夜的巡城兵士开的引路灯。
有了下午的倾心交流,夜幕下的床榻之上,这邵莹便把所有的心思放在了造娃上,自己的这个男人是个不省心的主,天天在外面飘着,如若不把握住这难得的同榻时机,自己这肚子什么时候能凸起来。
褪去了少女的羞涩,春喜儿在童娘子的调教下,这床笫之事也甚是熟络,两人抱抱亲亲,磨磨蹭蹭,待那芳草茵茵水渍漫漫,春喜儿竟翻身上马,纵横驰骋起来。
“少爷……少爷……我不行了……还是您来吧……”
春喜儿初次御马,马术不精,飞驰一会儿,便被那胯下的马儿颠丢了一半的魂魄,绷直身子倔强地摇摆几下,最终身子一软幸福地趴在富贵儿的胸膛之上,大口的喘息也算是缴械投降。
此时征战过半,富贵儿怎能就此放她逃脱,紧抱春喜儿的娇小的身躯,挺直身体,微微试探敌营深浅,紧接着一轮暴风骤雨般的冲锋,早已溃不成军的春喜儿,哪里还经得起这般的摧残。
一时间,但听得哀声悠悠,哭嚎连连,春喜儿屏住呼吸,死死抵挡着毁天灭地般的屠戮,生怕自己一时承受不住这渗入肌肤的欢愉便昏死过去。
暴风雨也是雷阵雨,睡在隔壁的两姐妹,竖起耳朵只听得里屋房内要命般的厮杀,自己的芳心都揪了起来,那场厮杀却戛然而止。
“就这么完了?”
彩月心中暗暗地嘀咕,放在胸前的小手,刚欲离开,里屋那雨打芭蕉般的噼啪声,复又响起。
少奶奶春喜儿那如丧考妣般的呼喊声,也紧跟着再次响彻屋脊。
“少爷,少爷……”
紧随着富贵儿忘情的冲杀,丢盔卸甲的春喜儿已经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嘴里少爷少爷的叫着,也只是无心而为,却不知是想喊少爷停下,还是希望少爷再野蛮狂野一些,让自己彻底死在这酣畅的洗礼之中。
风歇雨停,少奶奶春喜儿还活着,只是只剩下了半条命,自己的魂魄早已飞到了九霄云外,只剩下一具酸软的身躯,慵懒地躺在大床之上,全然没有了少女的羞涩与矜持。
“少爷您是不是想浇在我脸上?待我肚子隆起有了孩子,你想浇在哪里便浇在哪里,便是浇我口中也不怕……”
躺在富贵儿的臂弯之中,缓过心神的春喜儿,羞涩地说着枕边话。
“你怎连这也懂,你这是学坏了啊,呵呵!”
轻抚春喜儿有些敏感的肌肤,富贵儿言语里掺杂着太多的喜悦。
“少爷您不喜欢吗?”
春喜儿幸福地说着情话,隐隐察觉到富贵儿那刚消停了片刻的坏家伙,又有了蠢蠢欲动的迹象,身子赶紧离开一些,此时自己已经力竭,如他再次求欢,自己哪还能承受得住。
“当然喜欢,但夫妻情事以彼此欢愉为好,千万不要委屈了自己,睡吧!”
按富贵儿的意思,少别似新婚,如若今日同榻的是毓璜仙子,两人定会决战到天明,只奈春喜儿不习武,身子更是娇柔,断不好再折腾她。
“你不洗洗再睡吗?”
春喜儿听说要睡,禁不住问道,春喜儿这问话声音不轻,想必不光是说给富贵儿听的,如若富贵儿说要洗,外屋的两姐妹那是要起身准备水的。
“你要洗吗,我伺候你洗一下。”
富贵儿说着,掀开被单就欲起身。
“全是你的味道,舍不得洗掉!”
春喜儿一把抓住富贵儿的胳膊,此时的言语倒是极其轻淡,更掺杂着满满的幸福与满足。
“那就不洗了,睡吧。”
富贵儿把春喜儿轻轻揽进自己的怀中,替她盖好被单,放开思绪,一边漫无边际地想着心事,一边慢慢酝酿着睡意。
一夜无话,次日起床还是董娘子前来伺候小老爷少奶奶洗漱,毕竟是经历过人事生过孩子的女人,清理起床上的污秽倒没有了那两个小丫头的羞涩。
简单吃过早饭,富贵儿还是出门了,这次回来主要还是想见见七公主,她托付给自己的事情虽没完成,但也算见过三王子,总要给她个说法。
出了自家院门,直奔御膳楼而去,富贵儿起得早来得也早,此时的御膳楼尚且不到开门迎客的时间,富贵儿从后门进了后院,正准备从后门进南楼,却被一个侍卫打扮的人给叫住了。
“你是何人,怎可私闯?”侍卫见富贵儿腰间挂着兵器,禁不住大声呵斥。
“哦,我曾是这御膳楼的橱役,今日前来寻苏蕊苏掌柜有点事儿,还望这位兄台通禀一声。”
富贵儿说话间,便递了一块碎银过去,言语也甚是有理。
“不在,这御膳楼换东家了,走吧,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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