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眶里打转。
“这样行了吧?”富贵儿犹豫了一下,大手放肆地在奶妈pi股上摸了一把。
“少爷,你摸都摸了,为啥不要,你还是嫌弃……呜呜呜……”奶妈这一晚的心情变来变去,恍惚不定,此刻终于控制不住哭了出来。
“我发育得晚,心智倒是成熟了,可这身体还不中用,等我过几年再来收了你,快别哭了,让人听见多不好,咱这可是偷情。”富贵儿拍了拍奶妈的后背,贴了贴她的脸。
其实前几天那丫鬟玉珠已经试过了,此时的富贵儿已经具备了犯罪的能力,只是在富贵儿心里,这奶妈如母亲如姐姐,更像是自己的情人,这份杂乱的思绪未理清之前断不会冒然就做了那不负责任的事,男人好色不能乱,有些责任你不能逃避必须面对。
“这样啊,是我错怪少爷了,那您还想再吃一次吗?”奶妈听了富贵儿的话,轻轻抹了抹眼泪,想起他未成年便还是孩子,孩子都恋奶。
“还有吗?”
“有,此前生了三妞不久便给她断了,心里倒是一直觉得亏欠这孩子,你这不吃了,此后一直紧着她吃,这孩子已经能正常吃饭了,最近正想着给她彻底地戒了……”
月色下的麦草堆里,依偎在奶妈的怀里,富贵儿又享受了一次婴儿般的待遇。
夜色很浓,浓到足以包容这世间一切情绪,头枕着富贵的胳膊,两个人蜷缩在麦草堆里,内心温暖而又安详,富贵儿跟奶妈很想就此睡去,相偎相依度过这难舍的别离,但昏昏沉沉之际,远处却传来春喜儿找寻富贵的声音。
一夜的忙碌,一夜的辗转反侧,次日清晨在人们的依依不舍地道别声中,富贵一行终于踏上了进京的旅程。
奶妈远远地看着远行的马车,摸了摸怀中富贵送给她的宝贝,那是一根用皮匠鱼皮精心打磨过的小木棒,“这家伙吃不着先占着,还送这个给我,这是怕被绿啊,放心吧臭小子,姐姐等着你。”
临行之前富贵儿把驴车换成了马车,即使这样一天也赶不了多少路程,毕竟这年代的山东境内多响马,每天日出后出行,日落前住店,沿着官道一路南下,行至月余才到了州城汴梁。
排队进了城门,两个从来没出过远门的小丫头立刻被都城的繁华所吸引,且不说道路两边琳琅满目的商铺,便是街边小摊所售卖的稀奇玩意儿,也令这小地方出来的丫头惊叹不已,更让丫头无法忍受的是街上游走的行人,那一个个姑娘丫头们,妆容得体衣着光鲜,就连那头饰也是从未见过的。
城内道路虽整洁宽敞,但行人匆匆多拥堵,富贵儿驾驶技术不精,也只能下车牵着马缰,一路打听一路前行,两个小丫头坐在驾驶位置,一边应接不暇地左右环顾,一边叽叽喳喳地交换着意见。
刘兄弟所经营的酒楼并不难找,赶着马车在城里兜兜转转,总算是在午时把马车停在了御膳楼的楼前,此刻正是酒楼一天中最忙碌的时间。
装束干净利索的小厮站在门口,嘴里一边高声喊着歌谣一般的迎客调调,一边点头哈腰地行礼,见三个乡野打扮的少男少女走近门口,迎客小厮上下打量一番,抢先一步挡住富贵儿前行的步伐。
“几位客官,本店今已客满,还望几位另寻他处,”小厮矮了矮身,算是礼貌地拒客。
“敢问小哥儿,咱这御膳楼的东家可是姓刘,”富贵儿后退一步,匆匆抱拳一礼。
“客官您这不是明知故问吗?这汴梁城内谁不知咱东家姓刘,如若不是王姓谁家敢用这御膳二字……”小厮鄙视地瞅一眼眼前这个土包子,心中快速琢磨着接下来如何把他们撵走。
“哦,那就对了,不知我那刘欣兄弟今日可在店中,劳烦小哥儿通禀一声,就说凤栖县的朱晟兄弟应邀前来。”
富贵儿两世为人,又怎能看不出这小厮眼中的鄙视,但赶了一个月的路程,此时人累马乏实在没有精力与他斤斤计较。
“你等着,我进去帮你问问,”这小厮只知自己的东家姓刘,今日也是第一次听说刘欣二字,能当门童的小厮都是心思活泛之人,听了富贵儿的话,心里也多了个心眼,说着话匆匆进店。
“哎呦,是朱家兄弟来了啊,我家公子日夜顾盼,可把您给盼来了……”远远的一团红色靓影夹带着一股香风迎面扑来,那火辣的热情,激起富贵儿一身的鸡皮疙瘩。
站在面前的是一个华信年华的女子,此女子眉眼含笑一脸的妖娆却不失大体,一身裁剪合体的红装把她标致的身段衬托得淋漓尽致,迈着碎步款款而来,那如柳细腰每一次的扭动,无不透出万般风情。
“都傻站着作甚,还不把朱公子请上楼,玉儿,玉儿,你朱家哥哥来了……你们几个把朱公子的马车赶进后院……”
红衣女子一番催促,店里的伙计们立刻忙了起来,富贵儿带着两个丫头进了店,这才真正领略了刘家御膳楼的宏大,一楼大厅里散桌三十有余,虽不是桌桌爆满,但也少有空席,最里面搭建一个小戏台,台上一位标致的少女正抱着琵琶唱着不知名的小曲。
“真的是朱公子来了啊,快快楼上有请,”富贵儿这里正观望着台上的演出,一道熟悉的声音伴随着咚咚楼梯的声响传来,定睛看去来人正是刘欣的丫环玉珠。
两人之间有着外人不曾知晓的亲密,彼此心照不宣地相视一笑,富贵儿便跟在玉珠身后拾级而上,直接上了三楼。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