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应了一声。
方子沄忽然瞪大了眼睛,用食指指着白一剑。
“你!你……”
话说到一半,她小脸忽然变得煞白,竟然直接晕厥了过去。
白一剑这时才慌了神,连忙过去扶住了她。
这时,方子沄却猛然醒转,下意识地一掌拍过。
“你!你竟然敢非礼本姑娘!”
白一剑连连摆手。
“我,我没有啊!你刚才晕过去了……”
方子沄忽然又想起了什么,忽然哭丧着脸对白一剑跪了下来。
白一剑本来在揉着自己的脸,看到这般情景,不由得大惊失色。
“方姑娘,你……”
方子沄一把将他的手推开。
“你不要告诉其他人好不好!你不要告诉其他人好不好!”
白一剑连忙回答。
“好好好!说什么我都答应!你先起来,别这样……”
方子沄几乎要掉下眼泪来。
“你发誓!”
白一剑虽然不知道平日里十分蛮横的方子沄为何今日这样苦苦哀求自己,但还是深处了两根手指,对着天空发了誓。
“我发誓,一定不将姑娘的秘密说出去,不然我白一剑不得好死!”
方子沄抽泣着说道:“好……我相信你。”
白一剑见对方心情平复了些,正用一张白手帕揩着眼泪,便试探性地问道。
“到底是什么事啊,我什么也没有看到啊……”
方子沄忽然一下子站了起来。
“你说谎!你都从那底下爬出来了,怎么可能没看到!”
白一剑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望去,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自己刚刚该不会是……在别人的床底下爬吧?
原来,这里根本就不是什么密室,而是这方子沄的闺房。
至于真正的密室,则是白一剑刚刚才待过的那个大衣柜。
衣柜中的书,大多是门内的一些内功秘籍。
这也不算什么,这些秘籍在门内多得是,门中弟子几乎是人手一份。
重要的是那冰凉的地面。
其原身乃是一张白玉床。
这床是当年方云澹、燕梓霞夫妇从遥远的地方买来的,专门为女儿方子沄练功所用。
由于这白玉床十分稀有,传出去肯定会有不少人争强,所以内部弟子知道的也不算很多。
为此,方云澹还专门警告过女儿,一定不能将这白玉床的事情与其他人说起。
由于父亲说这话的语调非常的坚定,所以方子沄一直严格遵从约定,没有将这个秘密告诉任何一个人。
就连她在门中最要好的几个姐妹也不例外。
不过今日,方子沄完全没料到,这个埋藏了多年的秘密竟然会被这么一个初来乍到的傻小子给知道了,这怎么能让她不惊慌失措?
“要是……要是爹知道了,肯定会重重地责罚我的!”
白一剑听了方子沄的讲述,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
“呃……方姑娘,你就这么信任我吗?”
方子沄瞪了他一眼。
“你不是发誓了吗?对……光是说句话当然不算数,我还是不放心!”
白一剑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他咽了一口唾沫,继续问道。
“所以呢?”
方子沄忽然抽出了床边的佩剑。
“我要杀了你!”
白一剑一停这话,大惊失色。
可是刚才他完全放松了本来紧绷着的神经,面对这一切根本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
只见寒光一现,那把透着寒芒的铁剑已经架到了他的脖子上。
完了,自己的这张嘴,坏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