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嚓,你个死变态!你个死兔子!快放开老子啊……”
他拼命的挣扎,却无法反抗巨人的蹂躏。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羞愤之后就是暴怒,一股热血冲上头顶。
“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一个闪念划过心头。这,这是我作的诗?好热血,我太厉害了!果然激愤忧思出名篇。
“奶奶的,老子可杀不可辱,何况还是在梦里!”恐惧被抛到脑后,伸手就抓向那根粗壮又无耻的大指头。
“等抓到那怪物的指头,就用力掰弯,然后趁对方吃痛松手,跳到地面,趁乱跑掉……”电光火石间,他的心中已勾勒出一个简单可行的逃亡计划。
“怎么搞的,我好像变聪明了!等等,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难道我以前很笨?”一丝疑惑闪过。手上的动作却没停。
但下一刻,他却像被人点了穴,浑身僵硬的呆在那里。眼前是两只嫩藕似的小胳膊,白得刺眼,嫩得透水,正用胖乎乎的小手握着巨人怪的那根指头。却如蚍蜉撼树,根本掰不开。
这是谁的小嫩胳膊,谁的小手?他恍惚的低下头,抬起头,又低下头,再抬起头……好半天才在心底发出一声悲号:苍天啊!老子的手,老子的身体,老子的四块腹肌,都去哪儿了……老子怎么变成一个小娃娃了!
原来不是什么巨人绑架,是他变小了,变成了两岁多的小豆丁?哈哈,哈哈哈……果然是个噩梦,一个恐怖又古怪的噩梦!
他发出“呀呀”的笑声,却又被自己的声音吓了一跳。
“这是梦,这是梦啊!”
他闭上嘴,在心底使劲呐喊,心里却说不出的心慌。真的是梦吗?为什么我的屁股还在火辣辣的痛?脑袋也在痛,脑门上好大的一个包!还有肚子,又涨又痛!
伸手在手臂上狠掐了一下,痛得倒吸了口气,眼泪差点流出来。真的好痛!他犹豫了一下,不甘心的在脸上又拧一下。
痛,还是好痛!为什么,为什么梦境会这么真实?
他顾不得在眼前的怪物,发疯一样在身上乱掐,直到痛得泪流满面,才终于确认了一个恐怖无比的事实:眼前的噩梦,可能不是梦!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啊?老天哪,我真的变成了一个小孩子,还要被两个变态老外给虐死?”
巨大的悲伤涌上心头,泪水也从眼眶涌了出来,他委屈的抽泣起来。是啊,现在的他除了哭,什么都做不了了。
“咦,这小嫩羊好奇怪,把他自己给掐哭了!哇哈哈哈……”
癸丑咧开嘴,发出开心的大笑。笑声像一股飓风,震得石方两耳轰鸣,也把他从沮丧和绝望中拽了回来,止住了抽泣。
两个怪人还在说话,很浓重的口音,腔调古怪,像是某种方言,仔细分辨又好像不是。但奇怪的是,他居然能勉强听懂他们说的话?
两个变态正在谈论什么玉佩、胎记的事。抓着自己的那个变态在胸口指指点点的一阵乱摸,似乎是说他胸口有胎记?
他竖着耳朵努力听,脑子里飞快的转动。胡子怪人说铜鼎裂了,汤都漏了,说有一道白光击中了铜鼎?什么乱七八糟的!能击穿铜鼎的光,是激光吗?可激光又是什么?为什么我会想到这个?
正胡思乱想,胸口又一阵的痛痒。独眼怪人也把毛茸茸的罪恶之手伸了过来,在他白嫩的胸口摸了又捏,看那表情简直不要太猥琐!
石方打了个冷战,拼命扭动着身体,却无法躲开。只能眼睁睁看着两个变态佬凑在一堆,伸着手蹂躏着他的小身体。深深的体会到了什么叫生不如死!
他紧咬牙关,攥着小拳头,心情悲壮的准备承受下一番更变态的折磨。
身体猛然一僵,小弟弟被人重重的弹了一下。浑身一阵酸麻的痉挛。无法控制的屈辱情绪再次涌上心头,他又一次悲愤的“哇哇”大哭起来。
癸丑得意的收回手指,发出一阵“嘿嘿”的怪笑。
“别闹了!是胸口这个吗?嗯,不像是烙印。你确定之前没有?”
独眼伸手又摸了摸,把小豆丁从癸丑手中接了过去,又凑近独眼前,仔细端详了半天,才摇了摇头,随手放在脚下。
癸丑在旁边兴奋道: “确定,俺确定!这个小东西俺亲手放进去的,浑身光溜溜,哪有个啥胎记!俺记得可清楚了,这几只嫩羊脖子上都挂了块玉。如今就这小东西的没了,胸口倒多了块胎记。”
“每个人都有一块?”独眼自言自语的走到铜鼎边,踮起脚,撅着屁股从鼎里一连提出两个小娃娃,看了看他们胸前的玉佩,又随手丢了回去,若有所思的摸着下巴。
鼎里传出孩子混乱的哭闹声,过了一会儿才平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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