赚了将近一百万两。
南京锦衣卫的数量在周瞻的放纵下,开始直线上升——虽然有正式编制的锦衣卫没有增加,但税丁和帮闲却增加了两万余人。南直隶士绅和百姓的怨气越来越大,弹劾周瞻的折子也原来越多,但崇祯一概不理。
“周朴,传令南直隶各地的锦衣卫,立即查封王鹏君在南直隶的所有产业。”崇祯赐给周瞻蟒袍玉带和金牌信符后,周瞻的脾气和胆量都开始直线上升。
“不可,王鹏君若狗急跳墙,连天子也要避让三分。如果我们无缘无故查封王鹏君在南直隶的产业,我们便成了没理的一方,到时王鹏君若逼着陛下处理大人,陛下很可能会妥协。”李田义闻言吓了一跳——那是一头猛虎,不是一头纸老虎,真把他逼急了,大家都要完蛋。
张、李、萧三家虽然都恨不得屠王鹏君满门,但如今正是王鹏君得势的时候,犯不着和他硬钢!
南直隶士绅支持清除王鹏君的势力,但不支持以刺刀见红的方式强行清除王鹏君在南直隶的势力。
王鹏君在南京锦衣卫的党羽,大多被采用明升暗降的方式闲置。
“可以向王鹏君的产业收取重税,让他给大人打工。”南京锦衣卫看似鲜花着锦,实则危机四伏,稍有不慎就很可能死无葬身之地,所以扬州丁氏、淮安胡氏、徐州刘氏等三家已经开始和周瞻保持距离,扬州张氏如果不是没有退路,此时也会选择保持距离。
“张千户说的对,没必要直接查封他的产业,那样很容易授人以柄!”赵党如今权倾朝野,真把王鹏君惹急了,崇祯也未必保得住周瞻——周朴虽然也狂,但多少还知道一些轻重。
“那就收取重税,胆子都给我放大一点,能收多少是多少,不要怕,出了事有本官替你们撑腰。”周瞻狂的没边。
“遵命!”众百户和千户齐声答道。
“大声一点。”每次排衙都有当天子的感觉——周瞻执掌锦衣卫后、排衙的次数直线上升!
“遵命。”众人扯着脖子喊道。
“知道本官手上的金牌是什么吗?”身穿蟒袍玉带的周瞻、站起来盯着台下的百户和千户看了一眼后,把金牌信符举了起来。
“金牌信符。”
“知道上面写着什么吗?”周瞻大声问道。
“先斩后奏,皇权特许;皇帝圣旨、合当差发、不信者斩。”
“知道就好。永安伯在牛,也管不到南京锦衣卫,南直隶本官说了算,永安伯如果敢来南直隶,也得向本官低头。你们回去和下面的人说,凡是永安伯的产业,一律收取重税,别人交一两,永安伯的产业就要交五两、十两。”周瞻趾高气扬的说道。
“遵命。”
虽然半年前崇祯就下了圣旨,让周瞻全权负责南京锦衣卫,但周瞻心里一直有些没底,直到崇祯赐下金牌信符后,周瞻的心才彻底踏实了,从某种意义上而言,金牌信符是南京锦衣卫的信仰。
没有金牌信符,南京锦衣卫就不敢喊先斩后奏、皇权特许的口号,不敢喊口号、南京锦衣卫就不敢神挡杀神、佛挡杀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