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楚皇帝泰达米尔现在相当的郁闷,断了水源的赤峰郡城里,到处是领命挖井的白耳军将士。可是出水的井还没挖出几眼来,城外的大汉军又将战死沙场的白耳军象兵尸体,一具接一具地用抛石车扔进了城里。
当然了,在拋仍尸体的间或,时不时还有干草棉絮浸足油扎成的火球被抛扔进来。这火球落砸在哪里,哪里就是一片熊熊大火。
抛扔进来的大火不得不扑灭,有两次扑灭的晚了,还差一点将两个新建的粮囤儿给烧了。扔进了来的白耳军尸体,也不得不掩埋处理,要是不妥善处理,城里活着的白耳军会做何想?更可怕的是,若因尸体引发了瘟疫怎么办?
打井队,灭火队,掩尸队,泰达米尔派出去很多,但现在的情况是,各支队伍都在疲于奔命,并未见到很可观的成效。
整个赤峰郡城里,饮水越来越难,军中下严令不让杀战马,所以泰达米尔听闻,已经开始有将卒偷偷捉了郡城里的平民放血当水饮了。
“得想个办法!”泰达米尔发愁的皱着眉头,岁月的风刀霜剑,在他黑红的脸上凿斫出了或深或浅的纹痕。他的额头上有一道很明显狰狞的疤痕,这是他哥哥仁杰七丰用砚台给留下来的——其实按道理来说,他哥哥是该杀了他的,他和他的嫂子勾搭在了一起,还被任杰七丰撞了个捉奸在床。
当时的仁杰七丰火冒三丈,顺手操起桌上的砚台就朝泰达米尔的太阳穴砸来。太阳穴可是人身之要害,要是被这方满含怒气的砚台砸实了,泰达米尔得死在当场。泰达米尔忙一偏头,避开了太阳穴,额头却被狠狠地砸中了。
任杰七丰的怒火,当然不会因为这砸出去的一砚台就能平息下来。但见其飞蹿而起抢摘下了墙上的利剑,随手抽去剑鞘,明晃晃的剑刃便朝泰达米尔的心窝子扎刺而来。
按道理来说,泰达米尔一直认为在这件事情上他是该死的,但该死并不等同于想死——不想死,在紧要关头就得抗挣。
面对刺过来的利剑,泰达米尔回手拉起了缩在床上瑟瑟发抖的嫂子,朝着任杰七丰怒刺过来的剑锋堵了上去。
孔雀女尖叫着闭上了眼,她以为她死定了,她真没有想到在床上甜言蜜语给她说着情话的泰达米尔,竟然能狠得下心拿她当盾牌来用。她此时才明白,她在泰达米尔的眼里不过是一朵观赏时的花和一件能让他发泄兽欲的工具罢了。
两滴珠泪自孔雀女紧闭的眼角溢了出来。
任杰七丰停下了继续前刺的利剑:“孔雀女,告诉为,你为何要这样对我?”任杰七丰悲凉的说着话,缓缓地垂下了前指的剑,剑尖最终垂悬在了地上。
泰达米尔终于暗暗长舒了一口气,要是论武技真刀*的干,他不是任杰七丰的对手,这一身武技还是当年任杰七丰手把手教给他的,他泰达米尔从来就没有过能打贏他哥哥的自信。
在仁杰七丰悲凉的质问孔雀女的时候,在仁杰七丰手中的利剑垂向地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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