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飞骑快马往永安城递送*和阿木亚里书信的是候,秦杀蛮就发动了对守在二狼山口沙氐人的强攻。
这一次强攻,秦杀蛮是置之死地而后生的,他让所有的军队凿沉了渡船,也将伙夫营做饭的锅子,当着众人的面砸了一个稀巴烂。然后,他生硬的告诉给跟着他前来的所有人。他说,要么踏着沙氐人的尸体直过二狼山;要么投降沙氐人,让人家割了卵蛋苟活一命;要么就杀一个够本,杀俩个赚一个的和沙氐人拼命。
秦杀蛮说,大唐军人都是血性男儿,只能站着死,不能跪着生,当然更不能让人割去卵蛋,没有了卵蛋的男人,那还是一个男人吗?
在嗵嗵的牛皮大鼓声里,一百多头建壮的犍牛,角上绑了利刃,身上披了甲衣,甲衣下绑了成捆的炸药,尾巴被点了火球,然后吼叫朝二狼山口的沙氐大营冲了过来。
原打算高挂免战牌就能万事大吉的阿木亚里,只能仓促应战。他这里一仓促,便让对面的秦杀蛮捡了便宜。当一百多头带着火、带着炸药的犍牛冲破沙氐大营后,整个大营便随之乱了。多少帐篷被牛尾上甩起的火球点着了,多少人又被突然暴炸的牛送上了天。
没有了丝毫退路的大唐军兵,疯了一般地闯进了沙氐大营,每一个人都非常明白,只有彻底摧毁了眼前的这座大营,他们完全通过二狼山后才是大体安全的时候,为了这个大体安全的时候,他们奋力地冲杀着、不顾一切的收割着沙氐人的性命。
轰——轰轰——轰轰轰,一头头健壮的犍牛被身上绑着的炸约炸上了天空,当然也捎带上了更多抱头乱蹿的沙氐士兵。血肉模糊的残肢和血水,飞起来、落下来,有犍牛的、也有沙氐人的,一座在帐被点燃,然后一座座大帐被点燃,整个沙氐大营已经陷入了一片汪洋火海之中。
秦杀蛮身先士卒,他刺出的枪比别人的凌厉,比别人的凶狠;他呐喊出的吼声比别人的高亢,比别人的慑人。他就是一只扑入羊群的猛虎,一个个沙氐士兵在他的面前比一只绵羊还柔弱。鲜红刺目的血水,已经染红了他的半个身子,他就犹如从地狱里冲出来的修罗。那一千黑衣营卫士,始终如一只忠诚的獒犬一样,紧紧地跟随着秦杀蛮的周围。如果秦杀蛮有躲不过去的危险,这些黑衣营的卫士会毫不迟疑地,用自己的身体去为秦杀蛮挡下一波又一波的危险。
有了黑衣营的助力,秦杀蛮更是如鱼得水、所向披靡——或者说如入无人之境,简真有点儿猖狂的味道了。
一直横刀立马的阿木亚里终于是‘忍无可忍’了:“敌将休得放肆,某阿木亚里来也!”暴叫着的阿木亚里擎刀拍马,望着秦杀蛮奔了过来。
咣啷啷的一声脆响,秦杀蛮手的大枪和阿木亚里手里的大刀撞击在了一处,秦杀蛮的坐下马,朝后猛地座了一下身子,对面的阿木亚里的马也同时朝后挫了一下。秦杀蛮攥枪杆的虎口一下子崩开了一道口子,有血水急不可奈地涌了出来。阿木亚里手里的大刀却是朝后猛地晃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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