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渊沉思片刻,只说了一个字。
“等!”
“等?”段煨顿时有些无语,心中再次大骂。“你他娘的!你等的起,老子等不起!你两万曹军在华阴吃喝拉撒,浪费了我多少粮草!”
只是段煨敢怒不敢言,但还是一时沉不住气。
“夏侯将军!要是真出了什么变故,西凉的马腾或者韩遂要是进兵三辅地区,那可能就麻烦大了!”
右扶风、左冯翊两郡以及京兆尹,并称为关中三辅。
但夏侯渊听后却是冷笑连连。“哼!马腾和韩遂有那个实力吗?他们二人连李傕都斗不过,怎么会再有胆量图谋长安!”
眼见段煨脸上那愁眉苦脸的表情,夏侯渊心知自己还有需要他的时候,便缓和了一下语气。
“放心吧!伍习有心投靠我们,定然不会坏了大事,而杜畿此人颇有能力,定能完成任务!再者,在三辅地区还有何人胆敢攻取长安,与我们为敌!”
听到夏侯渊如此说,段煨也只能无奈的苦笑,只能希望如此了。
正当段煨的心稍微放宽一些时,一员年轻的小将身披甲胄,风尘仆仆的从外面闯进。
段煨心中不满,有心训斥,但待看清来人时便及时止住了话语。
而夏侯渊见了则是露出了一丝笑意,根本没有因为来人的闯入而生气,看着来人笑道:“伯仁!为何如此匆忙?可探得什么军情?”
来者是夏侯渊的侄子夏侯尚,还未满十八岁,但已经在军中崭露头角,颇得曹操的赏识,如今在夏侯渊麾下担任军侯效力。
夏侯尚气喘吁吁的在堂中站定,脸色有些凝重,抱拳说道:“将军!城西十里处发现一股骑兵,应不下两千人!”
“什么!”
夏侯渊闻听之下,瞬间惊的站起,而段煨更是紧张的盯着夏侯尚。
“可探得是何方人马?”
“回将军!那股骑兵打着凌字旗号!”
“凌字旗号?”
夏侯渊沉思片刻后,猛然惊醒,脱口说道:“是凌操!刘真麾下的大将!”
此言一出,段煨和夏侯尚皆是心头一颤。
此时夏侯渊的脸色很是难看,而段煨则是出声询问:“难道就是天子皇兄刘真?可他不是在汉中吗?兵马怎么会派到华阴附近了?”
只是刚说完,段煨又是惊呼道:“难道刘真兵进三辅了?要是如此,那可就遭了!”
这时,就见夏侯渊冷哼一声。
“伯仁!带我去看看!”
“喏!”
夏侯尚此时也知道了事情的严重性,立刻在前头引路带着夏侯渊出门领兵策马而去。
段煨见此,猛一咬牙,也是快步跟上。
夏侯渊领五百骑兵,风驰电掣般的向前疾行。
很快便见一股骑兵正在侦查附近的军情,而且有一员大将在官道上横刀立马,眼见自己等人奔来也不躲避,直拦在前行的道路上。
夏侯渊在一里外时,忙勒住战马,挥手止停五百骑兵。
一里外横刀立马的大将正是一路东行的凌操,凌操胆子颇大,竟敢潜行至华阴城十里。
眼见前方有骑兵奔来,凌操早就命全军集合,嘴里叼着一根青草,不屑的瞅着前方五百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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