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是……”
伊籍疑惑的看着陈宫。
刘真见此,出声解释道:“这位是兖州名士陈宫,字公台,是我麾下左军师!”
“奥!原来是陈军师,籍久仰大名!只是陈军师之所言籍却不敢苟同!
籍此次前来非是求和,而是为两家和平而来,毕竟刘皇兄和我家主公同为汉室宗亲,理应和睦相处,共同卫护汉室江山!”
“奥?”
陈宫顿时笑道:“要是以伊从事所言,那刘荆州遣十几万雄兵与我主大战,难道这就是刘荆州的和睦相处?要真是如此,那宫却是大开眼界啊!”
说罢,陈宫不由得轻笑一声,而帐中诸将则是纷纷哈哈大笑,丝毫不顾及荆州使者伊籍的脸面。
伊籍心中微恼,但脸上却是笑容满面,朝刘真拱手道:“若非刘皇兄遣兵至我荆州,我主岂会兴大军与刘皇兄一战,望刘皇兄能领兵退出荆州,还南郡和长沙于我主,则我主愿与刘皇兄立百年和好之誓!”
只是话音刚落,却见刘真哈哈大笑。
伊籍见此,脸色瞬间变冷,不满道:“难道刘皇兄以为籍之所言很好笑吗?难道刘皇兄无故兴兵伐我荆州侵我领土,就不该归还所侵占之郡县吗?”
“哼!”
刘真冷哼一声,怒道:“伊从事真是巧舌如簧啊!颠倒黑白,罔顾事实,竟然还能倒打一耙!让我见识了荆州的无耻嘴脸!”
刘真此言说的伊籍脸色大变,脸上的愠怒之色显现。
“刘皇兄此言,难道是要再次引起与我荆州的战火吗?
此时,龚都猛然跳出来,指着伊籍大骂。
“再战又如何?本来就是你们荆州来求和,还说的那么大义凛然!真是无耻!我呸!”
“你……”
伊籍顿时大怒,手微微颤抖,指着龚都却是一时词穷,最后猛甩了一下衣袖,转身朝刘真冷哼道:“籍素闻刘皇兄乃仁义之君,今日之所闻,却让籍认为不过如此!”
“大胆!你敢羞辱我家主公!”
张辽登时站出,手提佩剑,怒视着伊籍,而其余众将也是纷纷对伊籍怒目而视。
刘真见此,大手一挥,斥退众将,冷笑道:“对于友好之人,我自然以仁义待之;对于居心叵测、意图不轨者,我只有以刀枪棍棒待之!”
缓了一下语气,刘真继续说道:“刘表派人潜入南郑唆使杨松等和天师道余孽叛变闹事,意图乱我汉中、巴郡之基业,又遣蔡瑁领兵三万攻我江关。
至此我才领兵还击,现在伊从事却要恶人先告状,若是如此态度,就请伊从事回去告诉刘表一声,我愿与他大战到底!谁胜谁败就凭实力说话吧!”
刘真此话掷地有声,铿锵有力,说完后又甩了一下衣袖,转身不再看伊籍。
刘真此意分明就是送客,要战便战,无需废话,再说心急的又不是自己,而是荆州牧刘表。
陈宫及一众武将们均是目光不善的盯着伊籍,陈宫冷笑道:“伊从事!请吧!”
伊籍此时有些目瞪口呆,本想以大势压住刘真,却未想事与愿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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