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吱”
花房门被打开,东浮大守慢慢走了过来。
我飞快的抓起花根下的东西,紧紧握在手里,低头和允宰跑出花房。
东浮大守丝毫没有怀疑我们,径直走入里间关上了铁门。
会是什么呢?
我握着手里的东西,犹如握着千斤重石,每走一步,都踉跄不稳。
该不会是?
不可能吧。
这可是他的城池,他的民众,总不至于要他们都死光光啊。
我果断的摇了摇头。
可是如果不是,那又会是谁呢?
从花房到门外的短短几步,竟似登天大道,艰行难挪。
终于,远离了花房,远离了外人。
我拐进花园的僻静处,确认四下无人,又让允宰在一侧把风后,才小心的打开手掌。
竟然,竟然,竟然还真是那个玩意儿。
我望着手里的黑羽,顾不得它带给我的刺痛感,不可置信眼前看到的真相。
之前,我一直以为黑羽是蜕皮遇见死尸演变来的,却忽略了一个重要的问题。
那就是东浮城已经全城戒严,死尸早被清理的一干二净,疫情却为什么丝毫不见减轻。
原来,答案就在大守殿里。
池镜花就是其中的关键。
万千线索,迅速奔涌而来,在我的小脑袋里汇聚成海,硕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滚落下来,滴滴嗒嗒,湿了一地。
漫天飞舞的花瓣铺落一地,就像是根线,把我之前遇到的碎片全都串联到了一起。
我又望了望手里的黑羽,脑袋里越发清晰起来。
如果说疫情不减跟黑羽有关,而黑羽又与池镜花有千丝万缕的联系,那么一切就都说的通前因后果。
刚开始发现池镜花的花鳞减少,我以为是不小心碰掉造成的。
可是后来,无论是地面,还是浇花用的水桶,亦或是护理池镜花的每一件东西,我都仔细检查过,根本没有沾带任何一片花鳞的痕迹。
这就让我产生了怀疑。
而且,每天晚上东没大守在见过池镜花后,神情都会古怪异常,不仅所穿的衣服通体被汗湿,周身更是涌流出微弱气流,就像是刚刚打斗过一样。
这就让我更是奇怪。
尤其上次他把自己打的肿成猪头后,当晚见过池镜花后就恢复了原样,这不能不让我对那株花加深怀疑。
虽说池镜花有能让人越照越美的功能,可总不至于,照一次就焕发一次吧,那样也太夸张了。
种种奇怪的事情,全都指向了池镜花,于是我就开始关注起它来。
果然还真让我发现了蛛丝马迹。
我发现每晚东浮大守走出花房后,身上都会带有一些灰尘,这可不正常,花房因为池镜花的缘故,可谓纤尘不染,并且东浮大守出了名的爱洁净,也不会允许自己的衣服脏污。
于是,在每晚东浮大守走后,我就悄悄用刀片刮下了一点儿花鳞,留着看是怎么回事儿。
结果发现,这些刮下的花鳞,第二天再去看的时候,全都化成了细小的颗粒,风一吹,就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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