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做起事来都赏心悦目,让人心情愉悦。
5分钟过后。
十分熟的肉,放在盘子里,小番茄黑牡丹做点缀,被端在了姜丝面前。
如犼摊手道:“十分熟的肉,请用!”
姜丝目光从肉盘上,头微微一斜,视线斜移到如犼脸上:“如犼,不是你叫如犼就可以凌驾在我之上,要求人,没有你这样先兵后礼的,求人,得跪下!”
姜蛋蛋:“!!!!”
在打什么哑谜?
在打什么哑谜?
为什么它每个字都认识却听不懂?
什么求人?
求谁?
这两个人不应该是你死我活,仇家吗?
如犼垂着眼眸,依旧未与姜丝对视,声音低低毫无波澜起伏:“你猜的我心中所想,明白我所做一切,我跪着求你,你就会答应吗?”
姜丝手落在肉盘沿上,悠然的问道:“你还没求,怎知我不答应,还是说,男儿膝下有黄金,你跪不下来?”
“跪的下来!”如犼没有犹豫,低低地声音掷地有声,身形缓缓下滑,单膝落地,像行骑士礼一样,垂着头颅跪了下来。
姜蛋蛋:“!!!!”
说好的反派呢?
就这?
就这?
膝盖这么软,算哪门子反派?
它没读书不识字,少骗它!
“哐当一声!”
姜丝抄起面前装肉的盘,砸在了如犼脑袋上。
青花瓷器盘四溅飞起。
姜丝砸完之后,一脚踹在如犼胸口。
如犼直接被她踹飞,撞击在凉亭的柱子上。
柱子被撞的咔嚓一声,没有断裂。
姜丝侧身,坐在位置上未动,对着从柱子上滚落在地的如犼,冷冷道:“爬过来!”
姜蛋蛋:“!!!!”
威武霸气的可爱迷人大婶婶,永远哇哇滴S!
太炫酷了,太a了,太飒了!
“噗嗤一声!”
如犼滚落在地上之后,吐出一口血。
还有几滴血落在了他白色的衬衣上。
星星点点,像极了白雪中落了几朵红梅瓣。
姜丝啧了一声:“鲜红的血,变成了酱红色,失败品,怪不得不跟我动手,原来内在与腐朽,动不得手。”
如犼抬手擦掉嘴角的血,鼻梁上的眼镜也掉了。
他重新拿出一副,一模一样的眼镜架在鼻梁上,慢慢的爬起来,一步一步的走到姜丝面前,重新单膝跪地:“我求你,你能答应我所想,我所盼,我所念吗?”
“哇塞,哇塞!”司木北顶着半米多高的火红色爆炸大姨头,进了龚龚家,完完全全就是一副穷酸没有见过世面的样子,“老龚,这个地方好大好豪华看起来好有钱哦。”
龚龚:“!!!!”
tmd能不能不叫啊?
他这个德性,他爹看了他都不认识。
经过他这么一叫。
不认识也认识了。
鱼飞飞紧跟其后,化身乡巴佬,声音一高:“是啊,老龚,你看你快看,这个地方真不愧是联邦第一议员的家,太豪华,看着就金光闪闪,壕气冲天!”
龚龚:“!!!!!”
妈的,是不是真的想让他死?
是不是真的在等他爹拿枪崩了他?
卓致头点的跟小鸡啄米似的:“对的对的,这个屋子,太漂亮了,身为一个臭星盗,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房子?”
“也没有见过议员这么大的高官,龚议员,我可以摸你一下,拥抱你一下吗?”
龚龚:“!!!!”
艹了!
这群臭星盗真TM不靠谱。
一个两个全没良心。
摸他爹干啥?
嫌他爹掏枪慢了吗?
还是嫌他爹等会崩不了他?
就这么想替他早点收尸?
龚龚气得刚要开口,其他的臭星盗也上了,站在接待他们的龚议员面前:“龚议员,您看起来真威严,我也想摸摸你,也想抱抱你,不知道可不可以?”
“龚议员,好巧啊,你姓龚,我们的老龚也姓龚,搞不好你俩800年前还一家呢!”
“你还没见过我们的老龚吧,那个那个,站的离你最远的那个就是我们老龚。”
“别看他胡子拉碴,穿的破破烂烂,头发是非主流红毛,又长又邋遢,其实他精神力和体能可强悍了。”
龚龚:“!!!!”
他胡子拉碴?
穿的破破烂烂?
头发非主流又长又邋遢?篳趣閣
他们呢?
他们呢?
他们大夏天的穿个貂,穿个皮衣,穿个皮裤,穿个马甲,蹬了一个大靴子,不非主流,不齐心怪状啊?
凭什么这么嫌弃他?
凭什么在他爹面前埋汰他?
“就是就是,龚议员,你别看他埋汰,他可厉害了。”一群臭星盗一句接着一句夸龚龚:“在我们队里,他是数一数二的好手。”
“在咱们队里的战绩中,有好几起黑吃黑,都是他打头阵,冲锋陷阵,你说这样的人,厉不厉害?”
龚议员视线落在了龚龚身上,把他从上打量到下,从左打量到右:“厉害,非常厉害,龚龚是吧,很高兴认识你,我能不能跟你拥抱一下?”
龚龚:“!!!!”
他玛的,这群臭星盗们,他跟他们不共戴天!
姜丝坐在凳子上,看着单膝跪在自己面前,像个战损骑士的如犼,笑出声:“不好意思,我不能答应你的所想,所求,所念!”
如犼浑身一震:“为什么?”
姜丝手中浮现烟柳,烟柳如蛇,缠绕着他的脖子,“因为,一个试探我,连我双眼都不敢看的克隆假货,凭什么让我答应你的所想,所求,所念?”
如犼猛然抬起头,终于直视了姜丝的双眼:“你从一开始就知道我是一个假的,才这样羞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