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能力初试与陪伴

你的力量。”

    “如您所愿，也请您做好牺牲几百万虫群用来研究的准备。首先，请交给我虫群诞生之地的坐标。”

    “泽鲁斯，你去那里干什么？”

    “寻求，虫群进化的力量。”

    安提卡主星

    一个指挥中心内。

    “原来你也会哭泣，我还以为你是那种冷血中的冷血呢？”

    听到脑中传来的话凯瑞甘停止了掩面哭泣的行为，只是双肩还在抽动。她呼吸急促，双臂交叉，紧紧环抱住自己。

    “或许幽灵应该冷血，但是，现在的我无法平静的面对那些人的思想。”

    “好啦。”萨菲罗斯说，“别忘了，是你一个人就把他们全打发了。你的幽灵素养依然是联邦，不，是人族第一。”

    “如果，你还在这里的话，这个评价就未必了。我知道。我把他们全打发了，我在杀他们每个人的时候，都清楚他们脑子里正想着什么一一恐惧。惊慌。仇恨。绝望。早餐。”

    “早餐?”

    “一个技术兵错过了早餐，他正为没吃到华夫饼干后悔。”凯丽甘鼻子里发出两声格格的傻笑，“他的喉咙都被划开了，却还在为华夫饼干烦恼。”她抬起一只手，手指贴着头部一侧伸进红色的头发，

    “当幽灵特工真是糟透了。”

    “近来你的压力似乎大了不少，或许你厌倦了这种杀戮的生活，但是，身为幽灵的我们，永远也无法摆脱属于我们的梦魇。联邦麻醉着每一个幽灵特工，从人道主义的角度讲这不是什么好事，但实际上这种做法确实保证了幽灵们的战斗力。”

    听到萨菲罗斯的话凯瑞甘有种把对方抓过来轰他一发动能爆破的冲动。

    “你认为幽灵的存在是必要的吗？”

    “当然，因为这是人类对于自己种族能力开发的一次尝试，幽灵特工无疑是一种超强的作战单位，只不过大部分时间都没有让他们发挥自己能力的余地。你与我都是幸运的人，换种方法说，你与我，都是精锐中的精锐，也都是幽灵的产物。你也可以认为，你与我，都是可怜人。”

    凯瑞甘沉默了一下，身为幽灵王牌的她比任何一个幽灵都了解幽灵特工的可怜之处。

    就像她是如何杀死了自己的母亲，如何看着那只猫如何痛苦的死于癌症，又是如何看着自己的父亲死于同样的实验。

    “突然发现，原来我并不是孤独的一个人。”

    “的确，有时候，不是独自一个人就已经是一种幸运。我很庆幸，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足够优秀的人能够作为我的对手和朋友。”

    “是吗，你现在怎么样了？没有死吧。”

    “我的话，现在真的很好。”

    “是吗？那就好，有你陪着，很不错。”

    “嗯。同感。”

    利维坦巨兽中，萨菲罗斯躺在一只跳虫的身上看着自己已经恢复成了人类特征的手臂。手掌抚摸着利维坦的有机组织萨菲罗斯不由笑了一下。

    “陪伴吗？”

    一只黑色的羽翼出现在了萨菲罗斯的视野中，轻轻的盖住了他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