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头发长,见识短。”
“女人思维狭隘,只适合从事简单的家务活。”
“女人是魔鬼代言人,她们诱惑会导致男人犯罪。”
“女人天职是侍奉丈夫和服从他的意愿,不应该在公共事务中发表意见。”
“女人……”
......
一众古老且又狂热尊敬奥兰的“伪”僧侣,正在跟奥兰对谈辩论。
他们只是被奥兰硬塞入教派,没有任何素养的新教教士。
最近的敌基督檄一出,奥兰受到很多流言批评。
“养狗百日,用在一吠”。
他们除了鼓吹奥兰的伟大,就是在这种时候,加大力度拍马屁。
这些话都是讽刺女王,但假僧侣们也是想把这些话写入法条,把女性的地位打的更低。
将男人立于尊贵地位。
有次奥兰骂阿莉昂说,“我是你的天,你的命,你的一切!”
传开之后,手下诸位骑士,动辄拿这句打骂女眷,逼的阿黛沙出面干预,严令不可对配偶乱来,否则……
“阁下?”
奥兰走神,但也听得八九不离十。
骂人不能增进局势。
这种话自己平日说说就算了,也清楚这群僧侣想啥。
自己只让他们洗脑民众跟信徒,没让他们插手别的事。
与会者中的泰坦生怕奥兰发狂,忍了很久,开口劝谏,“我们到现在依然没找到幕后恶人是谁,虽然有传闻是女王所为,但没有证据,
您让人重新传抄‘讨女王檄’,这是否不妥?
敌基督檄文中,处处隐射飞蛇才是正信,但并没有一个字句提到他要跟我们翻脸,
来往边境的人员,一切正常,
军力调动,一切正常,
因为两家订婚,今年的礼物,依然在十八天前就送入君临,是三箱法兰克的甜橘还有……会不会有人嫁祸他们?”
加洛伟的冬天,今年比往常更冷,炉火不能把寒气去除,许多人的胡须上都沾染冰栋气息,粘黏一团。
奥兰听见泰坦废话,脸都不抬。
“我不管谁干的,现在我的敌人就是飞蛇,他跟我抢麦西亚的土地,庇护女王,出兵干涉潘德在威尔士的正义之举,
潘德效仿我,搞了把战锤,这多忠心啊!
飞蛇懂个屁!
他还想把康沃尔纳入麾下,跟法兰克还有罗马进行会盟,跟爱尔兰签订和平令。
连拉葛莎都来信告诉我,这小子对汉萨同盟的商圈很有兴趣。
听听!
本伯呕心泣血,为了英格兰,总有混蛋想扯我后腿。
左脸那贱人,以为跟飞蛇上床,就有保护伞,
冰与火之歌都写过,英格兰自古以来就是我维杰家族所有,
冰与火之歌代表什么,泰坦你说!”
泰坦被奥兰的怒音,逼的低下头,“这是最伟大的盎萨先王史诗,全是正史,堪比希腊‘荷马史诗’的存在,它会把英格兰人民团结起来,让我们知道我们的根,我们应该效忠谁!”
“回答的非常好。”
奥兰挥挥手,让这群僧侣下去,继续散传女王跟飞蛇的奸情。
接着野猪欧萨跟百花亨利前后进来。
都还没行礼,奥兰就说免了,直接下令,“奥托来信,已经进入爱尔兰中部找飞蛇前王,有点眉目,你们马上搭船去协助(监视),记住,不管死多少人都要给我一个交待。”
两人退出,换上昆桑进来跟拉德进来。
“昆桑,人员都调动好了?”
“是的,阁下,按照吩咐,我们开拔,把大军调动到西边,距离海岸的一处小岛,约有四公里的路程。”
“拉德!”
“阁下,忠诚!”
“忠你马。”
“啊!”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干的那些破事,听说你还把岳父的情人都给挨个睡了。”
“阁下,那是因为这些女人身上有恶魔,我去净化……”
“那你现在睡了魔女,全身邪恶,本伯是不是也要把你净了?”
拉德吞咽口水,张嘴求饶。
骑士的勇气跟尊严,这两样他正好没有。
就在泰坦以为奥兰这次终于要“英明神武”,把一些毒瘤除掉时……
“写封信回君临,让你妻子去玛尔姆那里领受半箱甜橘,还有把扮演我假身份的骑士都嘱咐好,别让人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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