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被服盔甲等用品都是军备中的重要一项,直接关系到战斗力的高低。侯健又是个裁缝出身,对缝制盔甲也有心得,起码比较容易学习,可在水浒原着的梁山上,根本没有发挥出应有的特长和作用。
最离谱的是,他最后居然是掉河里淹死的,太冤了…
说好的水泊呢?上梁山这么久,就没人关心一下他不会水这个弱点?没人教教他游泳?可见这个人在梁山上不被重视的程度。
与其那样,还不如在自己身边发光发热呢...
况且别看王定六已经结识了欧鹏、马麟、杨林、石秀、安道全等梁山好汉,但事实也证明,此时根本留不住这几人中的任何一位,只有马麟还算有了希望。
那几位好汉心性未定,向往的还是意气风发的江湖生活。而唯有侯健此人自始至终都比较踏实,也没那么大的野心,连裁缝铺的孙掌柜都能招揽他,就不信我能差到哪去?
想着这里不禁长吸了一口气,拱手道:“幸会!原来是通臂猿侯健哥哥,侯兄既然见猎心喜,还望不要泄露出去,此乃某家安身之本。”
侯健闻言惶恐:“绝无泄露之理,侯健愿对天发誓!”
说着举起了长臂。
王安福至心灵,见了惊奇道:“这位兄长双臂端的好长!倒像是与我家大官人相似,看来你二人有缘啊。”
王定六差点忍不住给王安来个拥抱,不愧是自己的心腹之人,果然懂得察言观色。
于是当下故作沉吟,扭头沉脸看向孙掌柜:“非是小可不相信这位仁兄,王家明年还要招揽安置许多流民,靡费甚多,正指望赁下一间店面,贩卖江宁帐和江宁包这等物件补贴所用,如今被外人看了去,如何能确保不流出去呢?”
侯健一呆,也是火气挺盛,急的黑脸紫红道:“大官人要待如何肯信?莫不是要将小人这双眼都剜了去?!”
孙掌柜倒是又从此刻的王定六身上看到了他过去怠懒顽劣的影子,忍不住苦劝:“贤侄莫要危言耸听,按贤侄所言,老夫岂非也有嫌疑,该如何是好?莫不是要立下契书字据?”
王定六哈哈大笑:“时才戏言耳,员外的信誉谁不知晓?不过我王家眼下正是用人之际,不知员外可肯割爱?令这位侯健哥哥的契书转到我家?”
侯健一愣,孙掌柜闻言也长出一口气,笑骂道:“大郎却会做怪!直言便是,有何不可?却只顾唬吓老夫,改日直找你阿爷理论!”
王定六却见一旁的侯健脸色多少有点难看,知道这是个朴实的汉子,被人像东西一样买卖割舍,怎么也会别扭。
“侯健哥哥莫怪,实在是小可爱才心切,这才出言试探,哥哥可愿屈尊到我王家做一教头?只管庄中乡兵和家中针线缝补之事?每月暂领十五贯俸禄,两月后至少二十五贯,如何?”
侯健的心里也少少平衡了下,见待遇丰厚,只得答应下来。
王安在旁劝解:“这位哥哥必不会后悔,我家大官人有经济之能,更兼英雄了得,久后必会天下传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