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些都不是足以制胜的条件,否则也不至于面对周边敌国军队毫无寸进了。
至于乡兵的甲胄嘛,也是肯定要解决的,但是不能明目张胆,毕竟这在大宋是犯忌讳的事,至少现在不行。
“这些乡兵半年后要找机会让他们见见血最好。”
众人见王定六如此说,面面相觑。
“师弟,此事却难,金陵地处繁华,承平日久,些许盗贼根本不堪征讨,乡兵又不得轻易跨州外出,如之何奈?”
王定六还没接话,边上庞万春又道:“正是如此!俺这弓箭都连弓弩都只三十副,还只是二三斗的软弓,半年恐怕难以练成啊。”
这倒也是个问题,本来王定六以为大宋军制每营以弓箭为先,一营起码装备近两百弓弩手是寻常之事,可崔将仕那里一直含含糊糊不吐口,言道乡兵非正式军制,不可沿袭大宋禁军和厢军模式,只咬定乡兵营本就只能有三十副弓箭,再多属于违制僭越。
后来王太公几次试探,在一次酒宴中崔将仕终于透露出,此事还需金陵新来的徐都监首肯,大概总要六百贯钱才行…当然弓弩还需自理,这个钱是要上报东京打点报备之用的。
王定六当时差点气笑了,不就是要钱吗?至于说的那么冠冕堂皇?一个乡兵营编制的事,至于上报东京?我信你个鬼!…有心不给这个钱,去陈应侯家请托,又觉得为这么点事有些大惊小怪不值当,所以此事一直从去年恶心到今年也没做决定,看来最后王家也不得不妥协。
估计那个徐都监也是把握住了这个分寸,没要太多,要是张口一千贯钱,王定六说不定就发狠托陈应侯走蔡京的路子,也要给那个徐都监上点眼药,以泄心头之恨。
可五六百贯嘛,这点钱说实话只让他觉得有点恶心罢了,还不至于有多大恨。即便跟陈应侯抱怨几句,落到蔡京耳朵里,徐都监也不至于背多大罪过,反而显得他小气…咦?这大宋的文官武将,黑钱的分寸都拿捏出艺术感了哈…
王定六摇摇头甩脱这些烦恼:“哥哥勿忧,此事月内崔将仕那里定会办妥,会先凑齐二百副五斗弓,另外小弟对连弩之法已经有了眉目,新设计了三段击之法,先用普通软弓轻箭习练,鼓手与铁哨也另有妙用。”
刘赟闻言递过一只两寸铁哨,这是按照王定六的要求特意定制的,吹起来声音尖利刺耳,穿透力极强,能在战场起到不可缺少的号令作用。
又将各队、都的号手、鼓手、掌旗官叫到近前,现场演示了小半个时辰,郑重说道:“此鉄哨和皮鼓以及旗帜的数种用法,各队官和都头、掌旗官必须熟知和掌握,可以随时替换人员,战场之上一旦发生意外不测,也免得乱了阵脚。最主要的是,要让每个乡兵都会看、会听,做到令行禁止。”
众人纷纷点头,刘赟暂时代为斧盾都头,于是又问道:“却不知小官人对斧盾兵的训练有何要求?某家看那霸王钺配合圆盾,攻守兼备,威力非比寻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