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是往他怀里塞钱,他还没笨到跟钱过不去呢。
只见梁兴发先对江仲逊颈肩部穴位进行按摩,江仲逊马上就感到没那么疼了。片刻后又用热毛巾敷在脖子上,然后叫江仲逊轻轻地扭动脖子做一下运动。等到毛巾冷却后拿开毛巾,再用米醋浸透纱布热敷在脖子上。大约半个时辰后江仲逊疼了许久的脖子很快就不疼了,能像正常人一样左顾右盼了,兴奋地握住梁兴发的手热泪盈眶,久久说不出话来。
江采萍也上去挽住梁兴发的手臂赞扬他深藏不漏,见识过人。
胡郎中目瞪口呆,舌头被咬住了都没有察觉。他无法相信这一幕居然能够真实上演。
梁兴发等人用灼热的目光死死地盯着他,那意思似乎在问,你是自己动手呢还是我们帮你动手?
胡郎中对梁兴发说:“愿赌服输。我会照着赌约去做的。但我想知道你是怎么学到这些的,你的师父是谁?”
梁兴发很诚恳地说:“实话跟你说吧,我真没学过医学。只是我也经常落枕,所以这属于久病成良医的现象。你也不必过分自卑,这里的人也不懂。我的师傅不在这个世界了,如果你想学,以后有机会再教你。”
胡郎中大叫了一声好,然后就麻利地脱衣服。
梁兴发看在他也是个信守承诺的人,便让他不必脱光,露上体得了,不要露下体,江采萍和儿童都不宜。
胡郎中裸着上身走后,江采萍对梁兴发说已经煮好了稀饭,一起共进早餐吧。
一会儿后,三人都吃过了早餐。
江采萍要上街买菜,想让梁兴发也跟着去。
可惜梁兴发让她失望了。
梁兴发对江采萍说:“我很想跟你一起逛逛街,但现在还不是时候。因为我要拜托江老伯一件事。”
江仲逊和江采萍都兴奋地以后梁兴发所说的事是想跟他们提亲,但又不好意思说得太直白。其实江仲逊经过这两天的观察觉得梁兴发很有前途,异于普通人,已经将他列为自己的乘龙快婿了,只要他肯提出来就立马成全他。
岂料,梁兴发要说的根本不是什么儿女私情,而是想让江仲逊帮忙打听一件事。就是想知道朱雀街的万达客栈的老板万达死了没有,官府有没有将他列为通缉犯,以及他的好朋友汪伦现在状况如何。
江仲逊让梁兴发医好了脖子正想出去走走呢,便爽快地答应了他,让他在家等候消息,简单收拾了一下便和女儿江采萍结伴出去了。
独自一人守家的梁兴发为了打发无聊只能看看他随身携带的那本历史书。没有电的古代确实挺不方便,看看电视听听音乐这些现代普通人的休闲娱乐竟成为无法满足的奢侈。古汉字他也看得懂,只不过比较费劲。江仲逊有一些藏书但他懒得看。
傍晚时分,江仲逊和江采萍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回来了。
大购物之后的他们看上去很是欢呼雀跃。尤其是江采萍,像只快乐的小鸟一样叽叽喳喳地把逛街的所见所闻跟梁兴发分享,恨不得将自己所有的快乐和感悟都一股脑儿地灌输到他的身上。
不可否认,梁兴发是个很经济适用的暖男,以江采萍的快乐为快乐,以她的感叹为感叹。
江采萍还让梁兴发闭着眼睛猜猜她给他买了什么回来?梁兴发不假思索地猜道:“应该是好酒好肉吧。”
江采萍嗔怪他是个吃货,就知道吃,一点浪漫情调都没有。
梁兴发装出一副接受教诲并且忏悔的神情请求她别让他猜了,赶紧公布答案吧。
江采萍笑逐颜开地拿出两套衣服给他,并且告诉他这是她精心挑选出来的,让他赶紧试穿,好让他知道她的品味不俗。那是两套宽袖长袍,松松地系着腰带。论方便肯定是没有现代服装那么方便的,但这是人家姑娘的一番心意,不能扫兴,因此他撒了个善意的谎言,赞美她的眼光真是独到,害他爱死这些衣服了。
江采萍得到理解与肯定心里自然乐开了花。
一番欢喜过后,言归正传。
梁兴发问江采萍有没有帮他打听万达的事。
哪知江采萍很是惊叹道:“哎呀。光顾着逛街了,忘了你的委托了。”
“啊?”梁兴发相当失望地叫了一声。
“她逗你玩呢。她一出门就直奔万达客栈而去了。你的事情她总放第一位。”江仲逊在一旁微笑着说。
然后是江采萍顽皮地笑称梁兴发上当的样子真的很好笑。
原来万达不但没死还活得很滋润,整天活蹦乱跳地在柜台上数钱,典型的数钱数到手抽筋,睡觉睡到笑着醒。
那天梁兴发打到他臊根的那一棍不是致命的一击,疼了一阵子后就好了。汪伦还在那里打工。梁兴发走后他很生万达的气,说万达虐待小朋友,还说如果梁兴发不回来他就闹罢工。搞得万达头晕脑胀的,被说得烦了就骂回汪伦,说他差点被打断根,他还更委屈呢。
梁兴发无病无痛有什么好担心的。
梁兴发悬在心上的一颗大石头终于放下来了,不过他也因此坚定了一件事,那就是开一家客栈,而且要开在万达客栈对面,跟他竞争,一直到随便哪一方撑不下去为止。
他将此想法跟江仲逊父女一说,立刻得到他们无限的支持和鼓励,并且对于梁兴发跟万达的挑战表现出无可撼动的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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