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李恪,便是在那时看出了异样,才会开始对裴予姝的身份,产生了怀疑,并让人开始调查。
可惜唐雅连孩子都是自己独自生的,连个在场的产婆什么都没有,可想而知查来查去,压根就查不出什么有用的东西来。
但这份怀疑,李恪却是日夜渐升。
“那明着来不行,为何不来暗的?”
“暗的就更不行了,好几次,本王借机将她带出了王府,想让人去兰亭院中找找,看看真正的兰侧妃有没有被囚在里面。可那女人防备心极其重,只要她不在,兰亭院的屋子里,就会莫名出现许多毒蛇虫蚁。”
李恪自己都亲眼见识过的,看得那叫一个毛骨悚然,现在光是想想,鸡皮疙瘩都跟着起来了。
“那些东西,好像都受着她控制,就如她的士兵一般,隐于兰亭院的任何一角,我派去的人根本就靠近不了。就算强行进去了,只要被那些东西咬到,等再醒来,神智就会残缺,根本就不记得自己做了什么,去了什么地方。”
要不是少年时大江南北的走过,没那么孤陋寡闻,他都要怀疑那女人是不是个千年老妖了。
也因此事,他厚着脸皮向长安递了信。
可他哥李贺也没辙。
虽没辙,但李贺还是抽空研究了下他信里所描述的那些东西,看出了那女人的路数,与当年唐家的很像,便传信回来让他去找慕容烬帮忙。
毕竟慕容烬与阿照在一起那么久,有些事,他应该比他们懂得更多。
而慕容烬收到信,本想让魏曲阳来一趟的,但想了想,还是自己亲自来了。
也好在亲自来了,不然,他都不知道他的阿照,回来了呢。
想到此,慕容烬顿时不放心地站了起来,绕到阿照坐着的椅子身后,像只大老鹰一样把她环住才算安心。
阿照没注意到他的小心思,但听到李恪的话,也回忆起了下方才屋顶的那些黑蛇,敛眉沉思了片刻,才道:“那些蛇倒是好办,这样,明日你再想个法子,务必让那个女人离开兰亭院一会,我再进去探个究竟。”
她话一出口,立马就遭到了慕容的反对:“不行,太危险了,我去吧!”
“那些蛇不敢靠近我,你去才危险呢!”
“那就一起去。”
再危险,他都不会让她一个人入险地。
“也好,两个人进去说不定还能帮衬些。”
阿照没反对,笑着往他嘴里送了瓣橘子,擦了擦手,从怀里拿出一个香囊,说道:“这是我回来时,要出一片林子,唐恨给我驱蚊虫用的。刚才在兰亭院时,我发现对那些蛇也有些用,你们倒一些,明日兑水撒在身上,那女人养的那些蛇应该就不敢咬你们了。”
“还有这等好东西呀!”
李恪一听,伸长了脖子过去看了一眼,想到阿照刚刚从兰亭院全身而退了出来,立马扯起袖摆兜着,喊道:“来,给我多倒点,本王多兑些点水,好分给暗处的战卫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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