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花娇,你师父很金贵的你知不知道。”
“我不知道,你能少说两句吗?”
“我不能,你连你师父说话都要管了?”
秦惑和楚司寒面面相觑,这两人哪里是师父啊,分明就是冤家,没一会儿就要吵起来,不过他们也很难得见到这么孩子气的师父,好像只有在师祖面前,他们师父才多了人间烟火气。
到底是养了她十几年的人,这个感情还是不一样的。
给宋庭安处理好伤口之后,外面突然就喧闹了起来,秦惑出去看了看,好家伙,胡同里都被豪车给塞满了,邻居家的婶子大爷在抱怨:“都是什么人啊?怎么突然就来啦这么多人,让人下脚都没地方下啊。”
特有的津城口音,听得人忍俊不禁。
再抬眼一看,那些车子,无一例外,都是豪车,满满当当的,胡同里塞得满满的。
车上下来了不少人,大约有十来个人,直奔秦惑而来,秦惑往后退了一步,刚要关门,就见有人撑住了门缝:“我们是来找我师祖的。”
门一开,一群人鱼贯而入,厅内,颜冉收好医药箱,看到一群人涌进来,正懵逼中,这些人扑通跪了一地。
其中有好几个早就已经白发苍苍了,厅里跪得满满当当的。
宋庭安依稀认出了自己的几个徒弟,都是鹤发鸡皮的,他坐在太师椅上,抬了抬手:“都起来吧。”
白发老头们赶紧走到他身边去,那些小辈们有点不敢置信,师父的师父,怎么……怎么这么年轻?
白发老头们过去给宋庭安敬茶,态度谦卑万分。
一旁有人给秦惑和楚司寒介绍,这些白发老头们,都是宋庭安的徒弟,他们当中,不是当了名动津城的名医,就是自己开了医药公司,都是富甲一方的豪绅,或者有些人转行走了仕途,如今已经从高位上退了下来。
总之,他的徒弟,非富即贵,都是大人物。
得知这位老祖宗回津城,这些人都是第一时间放下手头的事,匆忙带着自己的徒子徒孙们过来拜见老祖宗。
徒子徒孙们那都是第一次见到宋庭安,只见到一个四十出头的中年人,甚至有些徒子徒孙看起来比他年纪还要大,这些人都在傻眼中,但见到师父那么虔诚,他们也不敢说什么。
白发老头甲拖着宋庭安的手,老泪纵横:“师父,您当年一走了之,之后了无音信,我们都非常思念您啊。”
宋庭安在津城有五个徒弟,有一个已经寿终正寝了,其他四个今儿都来了。
“行了,哭哭啼啼成何体统,今天来,一是来看看你们,二来,是清理门户,黄佑安是谁的徒弟?”
其中一个老头立刻又跪了下来:“师父,徒儿不孝,收了那样的不肖子孙。”
“他在外面行骗,败坏的都是你和我的名声,他行骗那么多年,你就没有惩罚他?”
“他实在是狡猾,我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啊,好在现在他被抓起来了,也算是罪有应得了。”
“你明天登报,正式把黄佑安逐出师门,另外声明,以后如果再有同门徒弟做出有辱师门的事,那么就收回他的医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