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人就在这,你动手吧。”陈秀喆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你!”蓝衣女子被陈秀喆的厚脸皮气得够呛。
“怎么回事?”许敷权皱眉偏头看向陈秀喆,“你怎么又惹清弦了?”
陈秀喆摊了摊手:“不是我招惹的,是她自己与我打赌输了,如今恼羞成怒要报仇来了呗。”
许敷权一愣:“什么打赌,你跟清弦打什么赌了?”
陈秀喆答道:“看我们二人谁先到紫川城,若我赢了,清弦妹妹就得老老实实回去玄武阁待着。若清弦妹妹赢了,我就带她见你。”
“可你这个大骗子使诈了!”相清弦辩驳道。
“诶,若不是清弦妹妹先使诈,怎会落入我的圈套。”陈秀喆正色道,“现在清弦妹妹输给了我。还请妹妹愿赌服输,该回玄武阁了。”
“你!”清弦怒火中烧,却没法反驳陈秀喆的话,因为事实确实如他所言。
许敷权听到这段恩怨之后,不禁摇了摇头,走到相清弦身边:“清弦...”
“敷权哥哥。”相清弦看向许敷权,委屈地叫了一句。
许敷权柔声说道:“清弦,听话,回玄武阁乖乖等我回去,好吗?”
“敷权哥哥!”相清弦跺脚撒娇道。
“别闹,清弦。”许敷权依旧耐心劝说着她。
“要不这样吧,清弦妹妹你在着待上一两日我再安排人送你回玄武阁,如何?”许敷权提议道。
陈秀喆耸了耸肩:“我又不是这里的主人,你问我作甚。”
“不用你管。”相清弦冷冷瞥了陈秀喆一眼,随后望向许敷权,“敷权哥哥,求求你了,你让我留下来。”她抓住许敷权的袖子哀求道。
“清弦!”许敷权语气变重道,“你已经是大姑娘了,怎么还跟小孩子一般胡搅蛮缠呢!如果你不愿听我的话,那我就让相叔送你回去。”
“我知道了。”相清弦垂眸低头道,神情十分失落。
“神医,这里可还有多的床位吗?”许敷权看向唐正绫。
“床位自然有,不过你得让我去酒楼吃一顿,不然免谈。”唐正绫伸出一根指头晃了晃。
“神医,今日咱们难得聚在一起,去酒楼带点好吃的回来吃就行了。”陈秀喆朝唐正绫使了一记眼色。
唐正绫立马会意,笑眯眯地点头同意:“那许公子就先做你们两个人的饭菜,等我打包回来一起吃便是。”陈秀喆闻言笑逐颜开,对唐正绫竖起了拇指。
许敷权微微蹙眉,但也只能无奈同意。
晚饭之时。
陈秀喆二人带回七八份美味佳肴放在桌上,而桌上还有两碟黑乎乎的“食物”。
“敷权哥哥,这是你做的菜吗?”相清弦咽了咽口水惊讶问道。
“嗯哼。”许敷权应了一声,“尝尝看好吃不。”
相清弦拿起筷子夹起一块黑漆漆的东西放入嘴里咀嚼起来,随后面露痛苦,“还是有点可怕的啊。”
正吃着酒楼美味佳肴的三人忍不住大笑起来。
“什么事那么好笑。”相墨提着几坛酒从外面走进来。
相清弦将碗递到相墨面前,讨好地说道:“阿爹,来尝尝敷权哥哥做的菜,可好吃啦。”
“弦儿,有心了。”相墨宠溺拍了拍相清弦的脑袋,接过她递来的碗,坐到了桌旁。相墨端详着面前的黑糊糊的东西,轻咳一声说道:“这东西真能吃?”
“能吃,我刚刚都吃了。”相清弦很肯定地答道。
“好吧。”相墨拿起筷子夹起一块黑色的东西塞进嘴里,随即发出一阵怪异的呕吐声,“这东西是人能吃的?”
“哈哈哈哈哈!”除了许敷权外,其他人终于忍不住爆笑起来。
饭桌上一番欢快笑声过后,众人好碗筷和桌上残羹剩菜,为了明日药庄开张,各自回房休息去了。
三更时,天空挂起了皎洁的月光。
相清弦环膝坐在房顶之上,怔怔望着夜幕,她想伸手触碰夜空中悬挂着的月亮,却发觉自己的手离那轮圆月遥远至极。
“呵,我竟奢望月亮能触摸得到它。”相清弦喃喃自语道,忽然间她感受到有人靠近,连忙站了起来。她转过身,看到来人居然是许敷权,顿时松了口气,“敷权哥哥,你怎么还没睡?”
“有点闷,出来透透气。”许敷权解释道,手里拿着一壶酒走到相清弦旁边,挨着她坐下,“还有点酒,我陪你喝一杯。”
“好呀。”相清弦欣喜地接过酒壶,为两人满上。许敷权举起酒杯抿了一口。
一刻钟后,许敷权躺在屋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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