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孔雀!你想干嘛?”
“祈孔雀?”谢妩眉好奇,“是祈宗主吗?”
“不是他还能是谁?”岑寂低声道:“我跟你说,他是个老变.态,你别搭理他。”
祈云鹤脸色一阵难看,这小子是不是活腻味了?
他与阿妩说话他凑什么热闹?
还敢当着自己外甥女的面喊自己孔雀?
还好死不死的说他是变.态!
刚才憋着的火气蹭一下就上来了,他来来回回地咬着牙,毫不客气地回道:
“什么想干嘛?本宗主想干嘛需要向你汇报吗?”
岑寂:“你爱干嘛干嘛,当然不需要向我汇报,我又不是你爹。”
“......”
呵,这蹬鼻子上脸,还想当他爹?
祈云鹤简直一口银牙咬碎,恨不得把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当场给宰了。
见他被自己噎得说不出话来,岑寂心中一阵痛快。
“阿妩,这家伙不是好人,你少跟他接触,走,跟我走。”
“......”
岑寂拉着愣怔的谢妩眉,转身就要走。
不防身前蓦地斜来一柄玉扇。
“慢着。”男人凤眼微闪,紧紧地盯着岑寂,“臭小子,本宗主不是好人?难道你就是好人了?”
岑寂哼了一声,“反正我不会害阿妩,就是不知道你故意接近阿妩到底是何居心!”
祈云鹤气得头痛,当他不知道这小子的肮脏心思吗,还惦记着他的外甥女,这样的小子,就欠收拾,还得狠狠地收拾,否则就不长记性。
接收到男人不怀好意的目光,岑寂忽然打了个哆嗦。
他抿了抿嘴唇,下唇传来一阵痛意,还有胸口隐隐作痛的咬痕,似乎都在提醒着他昨晚所遭受到的“羞辱”。
妈的,此仇不报非君子,祈孔雀,你可千万别落老子手里。
祈云鹤无意间瞥了他一眼,见他忽然涨红了脸,捏紧了拳头,待他抬眸时,一双清澈的眸子微红,满满都是羞恼之意。
视线下移,又落在他未消肿的红唇之上,小小伤口竟为他添了难言的旖旎之色。
不知为何,他的心湖,忽然缓缓地荡漾了一下。
有那么一瞬间,他突然就不想发火了。
眼看着两人之间暗潮涌动,谢妩眉发愁了。
她还没说话呢,这俩人怎么先呛上了?
为了缓解气氛,她只好出面圆场。
“啊那个,祈叔叔啊,您的美意阿妩心领了,晚辈刚想起来今日还有功课没做,改日定亲自去拜访您。”
“阿寂啊,你今天跟我说什么来着,扶摇道长找我们是不是?那咱们现在就快过去吧!”
阿妩都这样说了,祈云鹤自然也不好说什么了。
也好,不急于这一时,待他细细地查清楚了,再来找她相认,他南吴皇室的血脉怎么能流落民间?
只是这处处跟他作对的臭小子,如果不找机会收拾收拾,恐怕以后还真敢骑他头上撒野了!
想到这里,祈云鹤便道告辞。
转身正要离开,见岑寂还握住的谢妩眉的手腕,伸出玉扇就啪地打掉,语气严厉道:“大庭广众之下拉拉扯扯,成何体统!”
说罢,冷冷地瞥了他一眼,扬长而去。
岑寂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恨恨啐道:“呸!变.态老孔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