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澄被老爸委以重任,内外事务独裁处理。高澄趁老爸不在晋阳期间,早已急不可耐了,决定对独守空房的郑大车实施偷袭,借此机会很好的处理处理郑妃的卧室。世子高澄此时一如太子,在晋阳有单独的世子府和僚属。
高欢在晋阳的大丞相府修葺得赛过皇宫,豪华复杂,后宫紧靠花园的地方有一大片嫔妃们的寝宫。原配夫人娄昭君住北厢房,尔朱英娥住西厢房,尔朱艳姬住东厢房,郑大车住南厢房,另外几个嫔妃住东偏殿几个厢房。
二月初二是传统的上巳节,俗称“龙抬头”,此时万物复苏,春*情荡漾。高澄忍不住裤裆里抬头的小龙,在一片漆黑夜色的掩护下,急吼吼地赶往南厢房,他要用抬头的小龙向郑妃示威。
此时月黑静寂,惊蛰初鸣,高澄怀揣利剑,来到南厢房前院门。自高欢出兵,二管家胖妈死后,后院的管理责任就落在了老太妃娄昭君身上,每晚二更以后,她都要带着两个贴身丫环,巡视各嫔妃的寝宫,下闸上锁,检查水火通道,吩咐警卫部队、更夫杂役认真巡逻,严防奸贼小偷。
娄太妃领着两名贴身丫环,打着灯笼逐院检查一遍,而后从南厢房花园大门退出。高澄没想到母亲会检查各院,狭路相逢,躲闪不及,赶紧弯下身子,藏在廊柱后面阴影里。不想丫环眼尖,分明看见黑影一闪,大喝一声:“谁,赶紧出来!”高澄见躲藏不过,只得从黑影里钻出来,恭身向阿娘施礼。
娄太妃自然觉得奇怪了,半夜三更的,澄儿来这南厢房干什么?一看大儿子做贼心虚的样子,娄太妃皱着眉头问:“澄儿你半夜来此后院有何公干?”高澄慌不择言:“儿子来看望阿娘。”
娄太妃见儿子分明是大有隐情,心中明白了大半,指出他逻辑上的错误:“既是看望阿娘,怎么见了阿娘又躲躲闪闪的。”
“这......”能言善辩的高澄一时语塞,无法自圆其说。知子莫若母,娄太妃自然明白了高澄肚皮里的小九九,为防范于未然,就说:“澄儿既已见过阿娘了,我们各自回府去吧。”母亲押着很不情愿回家的儿子,直到把他送进世子府。
高澄被阿娘坏了好事,欲*火更加炽烈。过了一刻时间,听见三更梆子声,知道阿娘已经就寝,又悄悄出门,直奔南厢房。世子总结教训,他上次的不成功,都是因为对郑妃太温良恭俭让,要占有女人,这样友好的态度是错误的,必须使出霸王的权势和气度,来个“霸王硬上弓”,对谁也不客气。
此时,南厢房门厅值班的丫环郑蒂刚刚入睡,听到粗暴的打门声,很不情愿地隔门问话:“谁呀,半夜三更的还让不让人睡觉。”
高澄嘴尖凑近门缝,轻声而威严地说:“开门,我是世子,有事要找郑妃。”郑蒂这才知道门外来客是那个被郑玉讥笑的“杏子”,心中很不情愿,大冷天的,半夜三更谁愿意披衣起床,就说:“郑妃早已就寝,您有事明天再来。”
高澄是可以这样被忽悠的人吗,立时火了:“军情要务,耽误了正事,我杀你全家。”
娄太妃对下人不错,刚刚把郑蒂的父母从乡下接来,安排在王府干点浇花锄草的清闲活,算是有了一份工作,郑蒂可不愿为此让父母受罪,不得不起床开门。
门一打开,一股冷风扑面而来,一件冰凉的兵器直逼着颈项,高澄怒喝:“不许开腔,今后我每天晚上都还要来,你得早点开门,听见没有,不然,我杀起人来,可是不讲情面的。”
郑蒂吓得瘫倒在地,不住地点头应承,直到高澄已进了郑妃的卧室,还一直瘫软站不起来。同样的一幕又在郑玉身上重演。刚一开门,这个暗恋着高澄的大丫环,简直没想到意中人下手会这么狠,她被高澄捆绑起来,丢在外室。高澄处理了两个碍手碍脚的丫环,独自摸进郑妃的卧室。
郑妃已经就寝,见高澄来到面前,这一切是她早有预感的,真到了这时,她是既惊、又喜、更怕、且忧。喜的是这世子太痴情了,作为女人有一个男人如此痴心相爱,死也值了。忧的是,清白的身体一旦被污,今后的日子怎么掩饰,怎么面对高王。
容不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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