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的洛阳,艳阳高照,后宫里已是暑热一片。尔朱英娥本来就穿得单薄,几番动作,此时已被高欢剥成一条光猪。多年失去男人气息的西宸宫,早已被高欢突突喷射的男性荷尔蒙气息熏得意乱情迷,怨妇此时变成了愿妇,被高欢的霸王硬上弓射杀得哇哇高叫。
高欢此时已忘记了初衷,只想满足于生理需求,两人就在尔朱艳姬面前肆无忌惮地玩起了伸展运动。尔朱英娥心满意足,暗暗赞叹高欢的龙马精神。正在专心享受时,耳听旁边吱吱的舔嘴声,这是一种渴求和贪婪的下意识动作,这才想起身边还有侄女的一双眼睛把这丑态毫无遗漏地忠实记录了下来。
尔朱英娥此时得到男人的滋润,早已忘记了曾经有过保护侄女的许诺,想到自己和名满天下的高王在绣榻上大秀恩爱,如果被侄女放到互联网上现场直播,那将是如何的不堪,居然也就不顾廉耻,颤声对侄女说:“艳姬还不快快过来服侍高王,他也要和你共图富贵。”
这句话把个尔朱艳姬羞得双脚酸软,迈不开步子。况且,她此时心里早已春潮涌动,哪里还迈得开半点步子。
高欢的雄武不仅表现在战场上,更表现在绣榻上。此时听了尔朱英娥的提醒,大喜过望,赤裸裸地跨步过去,抱起尔朱艳姬,二话不说,放倒在大尔朱后的绣榻上,三麻两下扯掉女人身上的衣饰,换马再战。
尔朱艳姬此时唯一的心愿不是“共图富贵”,而是如何保住丈夫的小命,也就委屈求全,任由高王凌辱。开始时小尔朱后还是逆来顺受,顺其自然,渐渐地,渐渐地就被高欢的英勇善战勾起了兴趣,居然主动出击,三人在绣榻上好一阵呼儿嗨哟,甚至是打了个平手。
高欢自上午进宫,一直和两个女人亲密无间,直到下午,这才命宫人送来午膳,三人围席而坐,边吃边谈,俨然一夫一妻一妾的亲密人家。吃饭时,大小尔朱后都对贺六浑的英勇善战赞不绝口。高欢不愿老是把话题纠缠在内裤里,岔开话题说:
“本王还无法确定由谁来继登大位,准备选择汝南王元悦,已派人去请他了。”
尔朱艳姬因皇帝丈夫被囚,对继任者有一种本能的反感,此时成了高王的新欢,有了话语权,当即跳出来反对说:
“高王,据臣妾所知,这元悦不仅性情狂暴,结密宵小,经常出入下九流市井肮脏之地,而且还是个不折不扣的同性恋者,当年因与王妃闾氏分居,并醉酒施暴,被灵太后差点剥夺封爵,这样的人物,居然也被高王拥戴,您不怕世人笑您高王有眼无珠?”
高欢表面正经,其实兴趣全在女人身上(读者朋友们都看到了,我们揪出来的贪官,哪个平时不是正正经经的,一个个都像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结果私生子一大串)。听说汝南王元悦雅好男风,差点作呕,听了大小尔朱后一阵阵吹来的枕头风,高欢就这样放弃了拥立元悦为帝的想法。
确定了皇帝的人选,高欢完成了此次进宫的任务,正该“偷得两身一日闲”,搂住两具娇躯,一个冲突,三人又倒在绣榻上,激烈战斗,忘乎所以,“不知有汉,无论魏晋”了,好一阵逍遥游。
高欢的这次视察后宫,有了大小尔朱后这一对并蒂莲,自然是左拥右抱,全身心地沉浸在爱河之中。能征惯战的将军,全然已忘记了宫外的战火,一连几天吃住在西宸宫,成了与两个女人愣争管钻的将军。
高欢在后宫和大小尔朱后无所顾忌地奋力搏杀了好几天,一直累得两眼昏花,头晕耳鸣,四肢无力,身体透支得干干净净,再也无力参战了,这才出宫,返回北邙山行营。
没想到在皇帝生长素浇灌下毫无结果的两个女人,在高欢的钢枪前却一反常态,大小尔朱后的肚皮居然也都为高欢争气似的不甘示弱,后来,大尔朱后为高欢生下了儿子高浟,小尔朱后也不甘落后,为高欢生下了小王子高湝。
此时,头昏眼花的高欢从两个女人的肚皮山上下来,回到北邙山。守候在北邙山行营的将士见高欢归来,也都纷纷前来汇报元悦的情况,高欢听了大小尔朱后吹的枕头风,挥手制止从南方回来的使者,不愿听他们再啰嗦,而后一锤定音:“元悦性情暴戾,怎么堪为君王。”
高欢说一不二,他当然没有向众部下说出尔朱英娥的揭发,指出元悦是同性恋的龌龊事。
面对高王的一票否决权,斛斯椿建议说:“末将认为尚书左仆射、平阳王元修素怀人望,正堪拥立。”
高欢此时亟需休息,不愿再为一个傀儡皇帝的事情啰嗦,闭着眼睛,吩咐斛斯椿前去寻找元修。
元修是广平王元怀的儿子,“河阴之难”时为躲避灭族之祸,携夫人和三个妹妹藏匿于家族在南洛的田庄里,专研阴阳术数。生活之余,更是专门和三个妹妹研究房中术,不问政事,绝人交往,只有几个亲近好友知道其行踪。
斛斯椿终于在洛阳城东的小巷里找到了员外散骑侍郎王思政,此人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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