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话又没说出来,又被吃了回去。
萧君楚自己终于亲够了,才离开一点,呼吸灼热,暗潮起伏,“朕还有更疯的,你想知道吗?以后带你玩。”
之后,也不给她说话的机会,不知足地,再吻!
“我不……唔……”
不想!
不想!
我这辈子都不想知道!
可是,他不给她说话的机会,就自作主张地,在心里默默安排了。
苏瓷已经要哭了,脖子都快要被扭断了,头都快要被啃掉了。
疯批,我到底有多少好运够你这样吸?
你这样下去,就算没有冻坏,也是注定要断子绝孙的……!!!
好久,他终于餍足地放开她。
“苏包子……”
“又干嘛?”
苏瓷被放开时,已经什么话都不想说了,嘴疼,舌头疼,两腮颌骨都疼。
“那天,朕说过的话,永远有效。”
他坐在马后,任她倚在手臂上,看她快要被亲哭的怂样,声音有些低。
她这么好欺负,若是这辈子没人护着,必是活不长的。
忽然间的心血来潮,就想说些温软的话。
可苏瓷却气愤,“你一向言而无信!”
答应过拿到玉玺就放人,根本形同放屁。
萧君楚眼中刚刚升起的温软就又化作了戏谑的恶劣,咬着唇恨恨道:
“朕说把你抓回来就抓回来,每一次都言出必行。不信,你胆子就再试试!”
“怕死的是你!有本事我跑了你别抓!”苏瓷倒是忽然硬气起来了。
“你大胆!”
他忽然急了。
敢恐吓朕!
不惩罚一下,看是不知道害怕!
当下张嘴便是狼吻,手掌也不客气,毫不留情地抓住他惦记了很久,却一直没碰着过的小西西。
大小真好,能将掌心撑得如此饱满。
“唔……!!!!”
苏瓷惊悚地两条腿在马上乱蹬,座下骏马不晓得背上这俩人在搞啥,不安地原地乱转。
这时,林子里,忽然有第三个人高声道:“咳!臣启陛下……”
苏瓷嗷的一声,被吓得连魂都飘离了一下。
萧君楚当下不悦,手掌不情愿地拿下来,回头,便见殷问,正背对着他们这边,远远地站着。
还真是个死书呆子,没个眼力价。
就该早点赐死!
“何事?”
他自然而然地,习惯性地,替苏瓷将唇畔拭了拭,摆正人,掉转马头,道貌岸然,衣冠楚楚地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苏瓷已经觉得没脸见人了。
她现在决定,跟琅琊一样,这辈子都不跟这个殷问说话。
也不跟萧疯批说话。
殷问背对着他俩,一本正经高声道:“启禀皇上,长公主发现,附近有处村落,升起不少浓烟,该是……”他顿了顿,“该是在焚尸。”
最后这半句,故意声音小了一点,大概是怕吓着“苏娘娘。”
这附近,已经靠近了连城的血疫散布之地。
刚才,琅琊回来说了这个情况,大家想向皇上禀报,但又谁都不敢来打扰,于是殷问就抱着对之前的过错将功补过之心,自告奋勇来了。
结果远远地,看到了许多不该看的。
他任务没完成,回去也不是,出声儿也不是,只好静默等着。
可那俩人拉拉扯扯闹得欢,谁都没注意远处有人。
殷问等了许久,眼看着总算要完事儿了,结果,皇上又来更猛的。
他本着强烈的责任感,以及医者的常识,觉得再这样下去,怕是几个时辰都不能完事儿,于是只好背过身去,壮着胆子给打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