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没有直接杀人,但你换掉的那批药物现在已经杀人了。
有两个神经和骨骼坏死的我们正在治疗。
要是治好了,你勉强算是杀人未遂。要是没治好,死了,你不是杀人是什么?
更不要说,还不知道你换掉的那批药物流向市场后,有多少人吃到了?”夏念安犀利的眼神看向覃艳。
覃艳一听事态如此严重,她几乎没有思考,脱口道:“那批药物没有流向市场,也没有更多的人吃,就是那两个……”
说完,她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立即住了嘴。眼珠子溜溜地转来转去,她辩解道:“我什么也不知道,我都是猜测的。还有,那些药不是我换掉的,我什么也没有做过。”
“来,你看看这个!”夏念安把手机递给覃艳看。
修复毁坏的监控视频以后,她就传了一份在手机里。
覃艳看到监控,紧张得心跳陡然加快,她眼神也不停地闪烁着。
她心里懊恼死了,不是说会保她,会万无一失。不是说监控已经毁掉了,让她安心坐汽车离开京都,然后坐船出境么?
怎么现在又有监控了?
“去跟警察说吧。覃艳,你涉及的刑事案子,受害者会起诉你,检察院也会对你进行公诉。你调换药物对我们公司造成的损失,我们同样会起诉到底。”夏念安向覃艳施压。
目前看来,很有可能是竞争对手恶意竞争,她得从覃艳嘴里撬出更多的细节来查恶意竞争的公司。
“呜呜……”覃艳突然承受不住压力,蹲到地上,双手捂脸,呜呜地哭起来,“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不是我做的,不是我……”
早知道后果这么严重,早知道她根本逃不掉,她绝对不会做这件事情的。
她就不该见利忘义的。
可是一百万的诱惑实在是太大了啊!
“哭不能解决任何问题。更何况,你觉得你有资格哭吗?”夏念安冷声问。语气不自禁地变得嘲讽,“事情败露了,你哭了。做这件事情之前,你有想过,那些心梗患者本来就身体不好,心脏不好呼吸已经很难了,还要承受神经和骨骼坏死的痛苦,他们的亲人又会怎样哭泣吗?”
“呜呜……”覃艳依然哭着,诉着苦,“我求求你们,能不能放过我这一次,我儿子才九岁……”
夏念安强势地打断:“你的儿子就是儿子,别人的亲人就不是人?死了也是活该?任何话,去跟警方说!
还有,我有必要提醒你一句,如果你是主谋,这个罪名将很大。
如果你是从犯,或许还能少判几年。
如果你愿意供出主谋,我希望你抓紧时间。搞不好,人家已经想好要怎么把所有的锅甩给你来背了。
当然,你完全可以不说话。
横竖现在找到你了,也有监控视频证明你的罪行。你供不供出主谋,对我们影响并不大。不供出主谋,你就是主谋,一切后果将由你来承担,而不是我们医药公司……”
“呜呜……”覃艳猛地抬起头来,一双眼睛已经哭得通红了。
她看着夏念安,倒豆子一样的全说了,她告诉夏念安,她原本好好的上着班,感恩知足得很,就想着有朝一日攒够了首付买一套六十平方两室一厅的房子,一家人好好安家落户。
今天早上突然有人找她,让她换掉公司仓库里的替格瑞洛片。
她当然不同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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