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想要拥有一个秦永徒弟的身份和头衔,然后利用这个身份和头衔谋取私利。
他打着哈欠说道:“当年我隐退的时候,就对外宣布,这辈子不会再收徒弟了。做人啊,不能自己打自己的脸。”
“秦爷爷,您为我破个例好不好?”阮清栀双手拉着秦永的手臂,语气更撒娇了。
秦永仿佛被阮清栀摇得没办法了,说道:“我倒是想到个办法,就是有点委屈你。”
阮清栀一看秦永松口,立即表态道:“秦爷爷,我不怕委屈的。”
只要能做秦永的弟子,怕什么委屈?
她猜秦永说的委屈,大概就是悄咪咪收她做徒弟,不对外公开。
那有什么要紧的,先拜了师再说,以后瞒一段时间,她自然会找机会对外公开。
却听秦永说道:“我有个徒弟,天赋异禀,也勤奋好学。不管是天赋还是现在的医术,都在我之上。要是你愿意的话,可以拜她为师。拜她为师,你学到的东西远比拜我为师学到的东西还要多。”
阮清栀的脸色顿时变得难看。
是王远忠?
王远忠与夏念安的关系那么好。她要是拜了王远忠做师父,不得被夏念安笑话死、欺压死?
现在王远忠对外宣称夏念安是他的妹妹,是他的小师妹。
肯定就是想要借机会让秦永收夏念安为徒,但是秦永不收徒弟,夏念安没机会。
眸光闪烁,阮清栀想了一下,询问道:“秦爷爷,您说的是王远忠大师兄吗?”
她想过了,如果是拜王远忠为师,那她宁愿不攀秦永这层关系了。
但是,如果是秦永别的徒弟,倒也不是不可以。
要是秦永的这个徒弟医术在王远忠之上,那她拜了师以后,就算不能对王远忠不敬,起码打压夏念安是没有问题的。
她可以很嚣张地对夏念安说:“你算个什么小师妹,师公十多年前就不收徒弟了,你最多只能算王远忠的小跟班。”
再一个,如果真像秦永说的那样,这个徒弟的医术在秦永之上,那她还可以学到不少东西。到时候直接碾压王远忠,岂不痛快?
秦永活到这个年纪了,什么人没见过?
她撅一下腚,他就知道她要拉屎还是放屁。
他说道:“不是远忠。远忠这个孩子吧,为人朴实也勤奋,就是天赋差了一些。教他一些祖传的针法,教了好多次他都学不会,这么多年,也就只学会一些普通的针法。好在他西医学得不错,手术做得好。”
远忠啊,这个医术不好的锅,你先背一背。
一听有祖传的针法,阮清栀眸子里迅速闪过一抹光亮,她问道:“秦爷爷,您说的您那个天赋很好的徒弟,他会这些针法吗?”
“嗐,要我说任何行业都需要天赋呢,我这个天赋好的徒弟,再复杂的针法,教几次就会了。”何止是针法,安安识药辩药,抓药配药,炼药制药,哪一项不是天赋惊人?
“秦爷爷,要不然您看这样行不行?我挂名您的徒弟,到时候我跟着师兄学医术。”阮清栀提议。
她先入为主地认为,秦永的那个天赋异禀的弟子,肯定是个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