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燃把事情简略的说了,拉着她的手:“都过去了,别生气了。”
阮念念许久没见他了,又是因为她爸妈受伤的:“我就是气你不告诉我,瞒着我。”
“我知道。”江燃伸出来一只胳膊:“来,抱抱媳妇。”
阮念念走近他,他微微拦着她的腰身,与刚刚不同,这就是个单纯的拥抱。
阮念念确认了江燃没什么大事,很快给家里去了电报不让她们担心。
伤筋动骨一百天,江燃的那刀也挨着骨头,他是早在医院呆不下去了。
只是阮念念看着他,有媳妇在,他不待着也得待着。
不过,平时他媳妇不来的时候,他也不想出去,出去医院的护士非要跟着他,成何体统。
那他媳妇来了就不一样了,江燃早上想和媳妇去散步,晚上吃饱了想和媳妇走走消消食。
原本对江燃有心思的人,随着这天天的散步芳心碎了一地。
甚至,阮念念有次进厕所还听到了隔壁讨论她是来宣示主权的。
阮念念无奈,她男人八百个心眼。
一直在医院住了二十三天,江燃的伤口长个差不多,胳膊也能活动了,才出院。
这些天陆行云女士忙的团团转,阮念念又在医院,除了见了几次阮问潮后,一直到出院那日,阮念念才见到了陆行云女士。
有了钱的滋润,陆行云女士烫了一头小卷毛,戴着流行的红发箍,穿着宽松的衬衫,踩着小高跟鞋,拎着个小包,往沙发上一丢。
皮肤虽然略显疲惫,但一双眼睛却是神采飞扬的:“明天就走啊?不在这玩一段时间。”
“虽然我发了电报说了江燃没事,但我估计,家里人见不到他还担心着呢,先回去,以后有的是时间逛。”
看着神采张扬的陆行云女士:“现在还没到时候呢,你也低调点,太高调了,我可不想看到你穿到这时代还要进去。”
陆行云看着自己的女儿捏捏她的脸:“好啊,都教训起来你妈了。”
“我都这么大呢,你还捏我脸!”
“这么大也是我女儿!”
“松开我!”
……
俩人在外面打闹,厨房里,大大小小三个男人,阮宝宝蹲在角落里剥蒜瓣,往外看一眼,小大人似的叹口气。
阮问潮听到他叹气,低头道:“好好剥蒜。”
阮宝宝抬头:“爸爸,我问过了,隔壁的洋崽都是麻麻做饭,姐姐洗衣服时收拾东西,咱家,咋都反过来了?”
“咱家还你麻麻挣钱呢,隔壁的洋崽,能天天吃肉嘛?”
阮宝宝想了想,摇摇头。
阮问潮扫了一眼切菜的江燃,颠勺把菜倒出来:“做饭呢,这是咱家的优良传统,可不能丢了,听到没,不然咱们家就不能天天吃肉了。”
阮宝宝不清楚这和天天吃肉有啥关系,不过看着她姐姐的男人在做饭,他亲爸也在做饭,小脑瓜里想了想,还是坚定道:“不会丢了的!”
“爸爸,这是咱家的优良传统,那不言和成蹊是不是也要学?”
阮宝宝眼巴巴的看着阮问潮和江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