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就好,就怕他不在!”
“咱给你做主了,把他吊起来打!”
“自己惹事儿就算了,居然还在这说祖宗是昏君,怕是小时候没挨过教训。”
“你这个做长辈的,就尽尽责任,让他长长记性!
看到这里,朱棣心里还是有些感动的。
俺爹还是在乎我的,这都帮着说话呢!
成祖皇帝永乐:
“行,咱也正有此意,等会儿绝不手下留情!”
“居然说咱是昏君!”
“收拾不了宁凡,咱还收拾不了你了吗?”
“爹,先不说了,那小子跑得还挺快,撒着脚丫子就没了,咱让洪承畴家那捆回来!”
太祖高皇帝:
“成,那就交给你了,咱们撤!”
就在那一众将领的注视下,一道身影疾驰而过。
朱由检文明的撒丫子跑!
可还没等跑出几步,便被前锋营的将士扑倒在地。
紧接着,又五花大绑的送回了中军营帐。
片刻工夫,外面那些将士们便被下令捂着耳朵。
不准听,不准说。
这是留给朱由检作为天子的最后一丝体面!
可尽管如此,里面高昂的惨叫声,依旧还是渗透到了耳朵里。
是谁的不言而喻。
一时间,一种莫名的快感油然涌上众人的心头。
打的好啊!
忍你很久了!
……
收拾完了朱由检。
朱棣冷静下来,开始品味朱祁镇的话。
自己的提问方式……
好像是显得有些闲得蛋疼!
莫非那小子,这把自己当做闲来无事的昏君?
以为咱是故意消遣他,所以表现的不耐烦。
对呀,宁凡可是忠臣。
忠于国家,忠于百姓,忠于天子。
但他绝不是愚忠,总会对一个没事就找消遣的天子心悦诚服?
嗯,好像是这个理啊!
动不动就假设假设的。
别说是宁凡了,就连那些平时巴结着的文武百官。
每次听到自己开始架设,都要皱上眉头,一副自己有病的样子。
再往前想想。
一开始殿试的时候。
宁凡虽然说话冲了点,但对自己的问题也是有问必答,至少还有几分文臣的模样。
这便是年轻人的傲气。
这月往后啊。
瞅瞅把宁凡气成啥样了?
问话也不答,直接就摆烂。
宁愿在诏狱里过苦日子,也不愿谄媚的求个安逸享乐。
这哪里是想在诏狱待着?
分明就是厌烦自己吧,所以在那里避一个清醒呢!
哎呀呀!
糊涂糊涂!
想到这里。
一番自我和反省之后,朱棣是彻底说服了自己。
好啊!
既然不能假如,那就只能另辟蹊径。
假装!
不敢犹豫,朱棣穿了回去。
这穿送符可来回一趟。
至于铁铉为什么不回来,那小子回来就等死,聪明人就知道永远留在那里。
刚好便落到了乾清宫。
朱棣起身,开口道:
“陆绎!”
“皇,皇上?”
陆绎冲了进来,有些蒙圈。
“皇上,您不是出去办事儿去了吗?怎么忽然在这儿……”
朱棣瞥了他一眼,淡淡道:
“难道还不允许办完了回家?”
陆绎当即闭上了嘴巴,便听他吩咐道:
“行了,摆驾东宫。”
“遵旨。
不过半炷香时辰,朱棣便已经悄然身处东宫之中。
“儿臣拜见父皇。”
“等等参见陛下。”
摆了摆手,朱棣自顾自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冷声道:
“都起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