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之前咱们两个的私人过节,你为了想少受点皮肉之苦,所以故意拉我下水!”
“好歹毒的心思啊你!”
王恩叹息了口气,无奈的看着还在做垂死挣扎的朱勇。
不禁冷笑道
“公爷……说那么多何必呢?”
“若是真的问心无愧,在你家搜一圈不就知道了?”
比起这些毫无意义的狡辩。
还是搜家来的最实际。
这么多钱,放在别人的地方也不安心吧?
眼看着纸包不住火。
朱涌直接扑向了朱祁镇,丝丝的匍匐在他的面前。
颤抖着身子,故作哽咽地打起了亲情牌。
“陛下明鉴啊,臣也是姓朱,又怎会戕害朱家人呢?”
“必然是那小人心存歹意,故意陷害于我!”
“我想来对你不薄,你竟如此歹毒,我杀了你!”
朱勇面色一红,忽而抽起旁边锦衣卫的刀。
拔腿就要像那刚才检举自己的人刺去。
可还没有来得及跨出两步。
王恩伸出腿,一下把他绊倒在地。
咱也\\u200e\\u200f\\u200e\\u200f\\u200f\\u200f\\u200f\\u200e\\u200f\\u200f不是没见过世面的人。
就你这点想搞个杀人灭口的小心思。
居然还想在我面前班门弄斧。
痴心妄想!
转头,王恩便对着朱祁镇问道。
“陛下,这该如何处理?”
朱祁镇冷笑一声。
一步一步的走向他,步步皆如惊雷惊天动地,眼神中皆是嗜血的杀意。
“你也配姓朱?简直是辱了我朱家的门风!”
“给朕拖下去,审!”
“说是不开口,生死不论!”
“是!”
原本待审的队伍,又喜添了一名新成员。
也就是在这时候。
那边忙着审问其他人的东厂和锦衣卫,并没有闲住。
老虎凳,竹夹子等各种各样的刑具,已经接二连三的派上用场。
在这十几万宗室尸体的面前,无数的哀嚎声在新山此起彼伏。
声声入耳,十分惨烈。
整个新山之上,此时当真像是人间炼狱一般。
画面血腥,不堪入目。
有人默默的闭上了眼睛。
有人在暗自庆幸,这一次受得了金钱的诱惑。
才不至于落得如今惨状。
显然。
朱祁镇没有一丝收手的意思。
但凡他有一丝心软,都是对这些尸骨的不尊重!
这一声声惨叫,惊扰了他们的心,可也似乎惊醒了他们的灵魂。
站在百官之中的徐有贞,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一个可怕的想法。
面前的这一切,会不会一开始就是一个陷阱!
这次的事件便如同一杆天平。
衡量到最后,看的就是哪一边不公平!
有些事情,不落到秤上。
永远都不知道,他是几斤几两!
眼下这件事情,便是一时激起千层浪。
至于这件案子最终会牵扯到多少人。
那就得看朱祁镇想杀到什么时候才有点收手!
想到这里。
所有的人不由得站在原地打了个激灵,就怕老朱新账旧账一起算!
徐有贞也不由得让我咽口水。
幸亏自己受命督军。
否则,眼前最悲惨的叫声中,必然也有属于自己的一份!
只是有些人就没这么好运了。
在锦衣卫和东厂的联合严刑逼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