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对两名警察道:“赵西雅的伤应该只是皮肉伤,而且我相信法医能够从她的伤口形状看出是他人所为,还是自己所为,赵西雅小姐曾经是一个演员,我相信她的演技,可我不相信她说的任何一句话。”
两名警察点了点头,道:“请您放心。”
阮玉糖也点了点头,和墨夜柏转身出了病房。
警察上前,对赵西雅道:“赵西雅,请你把当时发生的事情如实详细地说一遍,赵先生已经醒了,他说的是,你是凶手……”
阮玉糖有些无聊,心情也有些微妙,还有些讽刺,赵家多疼赵西雅啊,她虽然认为赵西雅对赵家有所图谋,可也没有想到,她会做到这么狠辣无情的地步。
墨夜柏道:“赵家会走到这一步,虽然是他们自作自受,可这件事也与赵家最近的一些动作有关。
据我所知,赵家近期的确是打算将赵西雅迁出赵家,再认回你,虽然他们做这一切,对你来说毫无意义,但是却成了逼疯赵西雅的最后一步。”
阮玉糖闻言愣了愣,看着墨夜柏,道:“你调查了赵家?”
这些事情,连她也不知道。
墨夜柏道:“他们毕竟与你有关,我是多关注了一下。”
阮玉糖心中一暖,知道他这样做的用意,他在她不知道的时候,关心着她的一切。
阮玉糖轻轻弯了弯唇角,又道:“赵家倒也没必要这样,有些人和事,错过了就是错过了,亲情也是一样。”
墨夜柏点头,“不过如今出了这样的事情,我们还是管上一管,左右赵沛然没有受重伤,还是能撑起赵家的。”
阮玉糖点了点头。
两人正说着,一个护士追了过来,道:“阮小姐,赵先生说想见见你,他有话和你说。”
阮玉糖和墨夜柏对视一眼,跟着护士又进了病房。
进去后,赵沛然已经在护士的帮助下坐了起来,而相邻的病床上,赵夫人居然已经醒了。
她很虚弱,插着氧气罩,眼睛吃力地张着,看到他们,倏然瞪大,胸膛剧烈地起伏起来。
阮玉糖只是看了她一眼,便收回视线,她走到赵沛然的病床前,拉了把椅子坐下。
“听护士说,您要见我?”阮玉糖道。
赵沛然神色复杂地看着她,道:“孩子,我和你妈妈以前糊涂,我们做错了事,你还能原谅我们吗?”
阮玉糖默了默,缓缓道:“谈不上原谅不原谅,只是,我已经过了需要父母关爱的年纪。”
她说的委婉,可是赵沛然明显听懂了她意思,眼神不禁一阵黯然。
她,不需要,也不在意父母了。
赵夫人则是激动地挣扎了起来,护士连忙上前安抚她,她死死地看着阮玉糖,泪水不停地往外涌。
赵沛然神色悲伤,“是我们对不起你,你生下来,我们没能保护好你,把你弄丢了,长大了,我们又没有好好的接纳你,给了你最大的伤害……”
他眼睛濡湿了,“可是,事到如今,赵家却只有你了,你哥哥生死不明,至今还没有找到,我和你妈又这样,赵氏集团不能没人管,你能不能撑一段时间……”
阮玉糖惊讶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