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动声色地走到了阮玉糖的身前,挡住了希郁尔的目光,他沉声道:“希郁尔先生,你是不是忘了,你的女伴另有其人?”
希郁尔无辜地眨了眨那双漂亮的紫罗兰色眼眸,道:“赵西雅可不能算是我的女伴,况且,墨家主你不是已经把她赶走了吗?”
墨夜柏沉声道:“希郁尔先生,你对我妻子说的话,我有理由怀疑你那是在骚扰她,我有权力告你。”
说着,他便拿出手机,打算报警。
希郁尔微微瞪大了眼睛,似乎不敢相信墨夜柏堂堂墨家家主,居然如此小气,还堂而皇之地报警。
这里是华国,如果墨夜柏非要说他骚扰,虽然华国警察不会真把他怎么样,但是被抓进去折腾一回也是麻烦。
但是墨夜柏显然是个记仇的,他不顾希郁尔谴责的目光,兀自报警,没过一会儿,真的有警察上门,将希郁尔带走调查了。
希郁尔:……
他被带走的时候还不可置信地道:“墨夜柏,我没想到你这么狗。”
居然给他玩报警这一手。
墨夜柏冷着一张脸,面无表情,冷冷地注视着希郁尔被带走。
墨夜柏转身,墨蓝色的双眸安静地凝视着阮玉糖,他的表情冷酷,可是阮玉糖却从他那双墨蓝色的眼睛里看到一丝酸里酸气的情绪。
阮玉糖唇角抽了抽。
好在此时场合不对,不然阮玉糖真不知道这男人下一刻会做出什么崩人设的事情来。
阮玉糖轻咳了一声,打断她和墨夜柏之间别扭的气氛,转头对所有人道:“欧春生欺师灭祖,残害同门师兄,偷盗门中传承,早在五十年前就被我师祖逐出师门,他早就不是天医门的弟子,天医门也没有欧春生这号人。
这些年,欧春生自以为我师父已经过世,便借着天医门的名头在外招摇行事,师父早有清理门户之心,如今,身为天医门门主,我终于清理了欧春生这一败类。”
欧春生被阮玉糖踩在地上,无法动弹,面对阮玉糖的话,他竟是除了冷笑,连反驳的意思都没有了。
他的态度如同默认。
墨夜柏眼神儿泛酸地看向阮玉糖,阮玉糖嘴角一抽,不是吧,这男人还在别扭呢?
不过墨夜柏还是要做正事的,他道:“唐院长,你有什么话想说?关于唐国安老先生的事情,我们也都了解了一二。”
唐炳华浑身一震,神情无比震动。
他知道,他等了这么多年,终于等来了为父正名,以及扳倒欧春生的这一天了。
他深深地看了阮玉糖一眼,将心底的激动压下,站了出来,对所有人道:
“诸位,先父唐国安的事情大家想必也都清楚,当年,欧春生为了当上中医协会的会长,陷害我父亲唐国安,将他研制出来的九味汤掺入了毒药,又买通了当时的相关部门,诬陷我的父亲唐国安研制了毒汤出来害人,害他一世英明全毁。
今天,时隔四十年,我唐炳华便拿出这些证据,为我父亲正名。”
说着,唐炳华双手颤抖地拿出了一只u盘。
司上将命人上前将u盘插进电脑里,透过大厅里的投影仪,将一张张证据都放大显示了出来。
一时间,偌大的大厅里发出阵阵此起彼伏的抽气声。
被阮玉糖踩在脚下的欧春生见已经无法挽回,脸色宛如恶鬼般哈哈大笑起来,声音癫狂。
布布站在他对面,欧春生这一笑,正好对上了布布的小脸,他看到布布,以及布布手里的粉蝴蝶,顿时面露狰狞,那恶毒的眼神,仿佛是要将布布大缷八块。
若是一般的孩子,肯定要被这样的眼神儿吓哭了。
可是布布却是上前,一脸天真无邪地抬起了她穿着粉色小熊靴子的小脚脚,朝着欧春生的后脑勺踩了下去,欧春生顿时脸着地。
布布可怜兮兮地抬起头,清澈的眼睛里泪光闪闪:“妈妈,布布是可爱善良的小姑娘!”
阮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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