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说了吧,咱们后街的宅院,被传闹鬼。”
据说,夜里总有女子的哭声。
久而久之,客栈的生意不行。
东家没法子,找了道士来指点风水,在前街又盖了一栋客栈。
前街生意红火,后街则是冷冷清清。
“要不,小的去前街客房帮您问一问?”
登记显示,有女客带着丫鬟入住甲等套房。
伙计愿意帮忙说项,询问对方是否愿意拼房。
“不必,我就住后街吧。”
秦晴疲惫不堪,上眼皮和下眼皮打架。
她以手掩口打了个呵欠道:“伙计,我胆子大,我不怕,给我找个干净点的房间。”
“那……好吧。”
伙计见秦晴心意已决,拎着水壶在前方带路。
“后街没有伙计和婆子,不能叫热水,只有这一壶热水。”
不过,东家对客栈爱护。
白日里,还是有婆子去后街打扫,保持屋子干净通风。
到后街,只见两层的小楼,漆黑一片。
“您也不必害怕,往常这里连个活人都没有,今儿有个老头入住。”
哪怕是个老头住邻居,也算有是一种慰藉。
伙计把秦晴送到门前,递给她钥匙。
后街的客栈,装饰不错。
进入大堂,只有一盏昏暗的油灯。
进门左转是楼梯,秦晴踩在楼梯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
如伙计所说,房内虽没落灰,却有一股霉味。
“罢了,坚持一晚。”
秦晴反锁上门,当即进入到空间里。
以往进入空间,秦晴都会先去她装满珠宝古玩的大仓库走一走,感受做富婆的快乐。
哪怕,这种快乐只属于自己,无人分享。
这一次,她直奔浴室。
脱掉衣衫,秦晴看到身上青紫斑驳的痕迹,整个人呆住。
尤其是锁骨下方的牙印,陆景之是属狗的?
他这服务,就该扣钱。
一千两银子,给多了。
身上青紫斑驳太显眼,秦晴自己都没眼看。
她泡在温热的浴缸里享受,心里想的还是生意。
这次出门匆忙,她只派小喜通知沈清雨和方氏在邻城汇合。
毕竟当初说好合伙,秦晴也不想一人独断专权。
先把生意做大,只有如此,秦晴才能成为儿子们的后盾。
迷迷糊糊中,秦晴睡着了。
也不晓得过了多久,她睁开眼,听见耳边隐隐约约的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