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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的意思就是为夫的意思。”
陆景之意有所指地道,“以后的机会多的是。”
大齐万里江山都是自家的,陆家天下。
几个儿子总不好被困在京城,总要去后院转转。
虽然,这个后院有点大了。
“咳咳。”
秦晴轻咳两声,若有所思。
陆大佬为了上船蹭一顿饭,都已经如此客气了?
一旁,丽娘正要带铃兰上前,被乌绥拦住。
“夫人,陆兄一家气氛和睦,你这个时候上前不妥。”
乌绥唉声叹气,从上船到现在了,他各种找存在感,被丽娘漠视。
“怎么不妥?”
丽娘正在盘点带上船的酒水,头也不抬地问道。
“陆兄难得抽出时间陪秦女医……”
乌绥刚说一半,被丽娘打断。
“夫君,我怎么听说秦姐姐和离了?”
消息从秦晴那得知,必定属实。
没有女子会拿和离这件事开玩笑。
“是为了应付太后懿旨,假和离,不算数的。”
乌绥本能地为陆景之说话。
他这人,很少真心佩服谁,陆景之是唯一一人。
以前对完颜真只有听从,若论服气,乌绥不服。
“是这样吗?”
丽娘一脸疑惑,半晌又道,“可是我不帮忙,难道让秦姐姐一人切那些肉?”
陆景之坐在椅子上,神态悠闲自得。
只有秦晴一人,为饭食忙前忙后。
这样的男子,真的不够体贴。
说到此处,丽娘言语中有些埋怨。
“夫君你要上船,怎么不派人来送个口信?”
带上来的肉够分,但是酒水却不够。
“早知道就回去取一趟了。”
丽娘说完,又低头整理食材。
“夫人,你坐着休息,粗活怎么能让你干呢?为夫来。”
乌绥把丽娘送入舱内喝茶,自己接手活计。
于是,出现眼下一幕。
几个小的看书识字,秦晴和丽娘拉着凝冬和铃兰打叶子牌。
输的人往脸上贴纸条,玩得不亦乐乎。
“夫人,肉切多大的合适?”
陆景之来请示秦晴问道。
“牛肉串大拇指手指甲那么大,羊肉串小一些。”
秦晴品茶嗑瓜子,根本不给陆景之一个眼神。
陆大佬上船蹭饭,就该付出劳动换取。
很正常,很公平。
“唉!”
一旁,乌绥唉声叹气。
他与陆景之难兄难弟,干活还遭人嫌弃。
切肉,切的不那么均匀。
陆景之的手拿笔杆子,而乌绥则是常年拎着大刀。
砍头利索,切肉丁,真没那么灵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