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只得在牛棚窝了一宿。
“话不要说太满,真相未可知。”
秦晴挡在方氏面前,怒道。
这种情况,即便胡铁牛不求理解,把案子交给衙门就好了。
说到底,为帮助小媳妇。
现在对方说出这番话,实则让人寒心。
“狗拿耗子多管闲事,用得着你们犯贱?”
寒心?
她男人都没了,以后她成了寡妇了。
婆家娘家都不待见她,谁考虑过她如何活下去?
“杀了我夫君,等着被砍头吧!”
小媳妇说完,恶毒地瞪了方氏一眼。
方氏被这个眼神,看得眼眶发红,心里更加委屈。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啊。”
有些人,就是那么不识好歹,面目可憎。
身为女子,自己立不起来,反而靠被打骂混口饭吃,这不是贱人是什么?
“方姐姐,你放心吧。”
法外还有人情在。
就算大齐律法严苛,他们也可以私了,不过多花点钱而已。
虽然秦晴很不喜欢拿钱买命。
但在大齐,拿钱办事更加牢靠。
没有银子解决不了的问题,解决不了,只能说明需要更多的钱。
财帛动人心。
“都怪老婆子啊,有些闲事管不得!”
胡大娘懊恼地给自己一巴掌,悔不当初。
“大娘,多说无益,现在也不是推卸责任的时候。”
秦晴与仵作比较熟悉,她把人送到公堂上,又去找仵作打听消息。
“秦女医,您来了。”
仵作迎出来,指着汉子的尸身,他没有查出任何异常。
“人没的很蹊跷。”
除了手有擦伤外,身上没一处外伤。
“您看后脑处,也没有一点伤痕。”
仵作拿不准了,人走得很安详,连流血都没有。
难道真是寿命到了,被阎王给收走了?
“仔细验过了吗?”
不知为何,秦晴脑海里突然想起陆景之讲过的案子。
妇人谋杀亲夫,把他的裤头浸泡在毒液中。
日积月累,黏膜吸收毒素,因而男子被毒死。
汉子离奇死亡,那小媳妇也应该是嫌疑人之一。
“验过了,没有异常。”
仵作囧了囧,当着秦晴的面,又给汉子扎了一根银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