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结果。
“既如此,就玩的更大一些,如何?”
陆景之重在参与,“如本官夫人输了,本官只穿亵裤游街。”
当然了,肖神医输了,同样待遇。
与其说是秦晴与肖神医的比拼,还不如说是两个男子的较量。
脸面,胆识,荷包,全部赌里面了。
输的人,不仅仅丢人现眼那么简单。
里子面子都没了,还要成为边城百姓的大笑柄。
陆景之淡定从容,玩的就是心跳!
“主子,您是真汉子!”
陆五陆七一脸佩服,作为男子就应该护妻。
只有秦晴不太高兴,陆大佬抢了她的风头。
“要不,让陆景之穿亵裤游街算了!”
秦晴满脑子这样的想法,甚至有画面感。
想到贾宝珠的清白,贾员外的十万两银子,以及她投入大笔的赌注。
“唉,理想是很丰满,现实条件不允许啊!”
秦晴小声念叨,终究屈服于现实。
失去一个让陆景之丢人的机会。
如果有就太好了,就算报了前世原主被浸猪笼之仇。
“得夫如此,妾身已心满意足。”
得到陆景之力挺,秦晴表现得很是激动。
她颤抖着手,挥了挥,多少有点做作了。
话题被带跑偏,秦晴又站出来扭正。
“你们看这一把匕首,是我在贾小姐被褥下发现的。”
秦晴一脸悲痛,几度哽咽。
“贾小姐交代丫鬟,为证明自己的清白,她愿意死后被人开膛破肚!”
流言猛于虎,贾宝珠不愿在忍受病痛的时候,蒙受不白之冤。
“宝珠,爹相信你,你好傻啊!”
此言一出,贾老爷当即失声痛哭。
女儿是他的心尖啊!
从降生小小的一个人,养到及笄,他容易吗?
因为满口喷粪的庸医,就要断送性命?
“你让爹怎么办,白发人送黑发人啊!”
贾员外抹着眼泪,难过到窒息。
可怕的是,女儿有这个动作,他一无所知。
“如果不是秦女医说出来……”
贾员外一身冷汗,虚弱地跪倒在地。
“难道,真是肖神医错了?”
百姓们得知后,纷纷对肖神医产生质疑。
“哼,扯淡!”
“一哭二闹三上吊不是女子惯用的招数吗?”
事已至此,肖神医仍旧坚挺,他不认为自己的诊断有任何问题。
如果有,秦晴的问题只会更大。
“大人,草民真后悔找了劳什子的神医,坑死了女儿!”
堂上,贾员外几乎哭到抽搐。
秦晴把人扶起来安慰道:“贾员外,你先起来吧。”
贾宝珠的情况有点严重,需要立刻准备手术,越快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