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不尴不尬,或半弯着腰,朱顶带着老的老小的跟着一群昂首挺胸一脸淫笑,自以为流潇洒,实则就是为了那么点破事儿的一众老少,徐徐登台而上。
朱顶特意看了看,然后与姚广孝眼神交错,看到了对方眼中的鄙夷,又同时不屑和自豪的一笑。
这九个老淫贼,没有一个是猫腰的!必然都虚了!
台下是一片漆黑,紫娟姑娘单腿**在唯一的亮光处,另一只脚平伸向后,前身却不前屈,而是张扬着双手,以一种近乎九十度的角度直立着,轻纱织就的小衣,两点红豆浮凸,薄纱缳成的亵裤,以抹幽森昂翘。
朱顶咂巴咂巴嘴唇,又咽了一口口水,竟然真的生出那么一丝把这女子买回家的心思。
这身段是不是他的喜好暂且不论,光是这稳定性,这平衡性,这站了一炷香晃都不打一下的耐性,还有那一双几乎从肚脐就开了叉的大长腿,这得能解锁多少匪夷所思的招数!
当然不是武学招式,自然是那些心照不能宣的妙招,男人都懂。朱顶如是饥渴着。
终于第一次走到那紫鹃姑娘的近前,厚厚的面纱遮掩,一双眼睛大而光闪,却如何也掩盖不去瞳孔之见沉沉的哀怨与不愿。
那一闪即逝的认命的自怨自艾,竟让朱顶有那么一瞬间的失神。
是了,哪个豆蔻年华的女子,愿意成为一点朱唇万人尝的娼女。
来此之前,锦衣卫已经查得很清楚,除了这女子的青梅竹马是徐翔坤被打伤一事的出头鸟之外,这女子的身世干净的让人心疼。
娘早逝,爹再娶,后妈刻薄吝啬,小小年纪便要起早贪黑,好不容易有口好的吃食,却总是惦念着怎么吃也吃不饱的幼弟,年方八岁就许给村里大户的傻儿子做媳妇,她那个同样穷苦出身的情郎,不愿眼睁睁的看她跳进火坑,便随着一个游方道士学艺,发了誓言要在她过门之前回转家乡迎娶与她。
情郎没有等到,却等来了一场地龙翻身,一家人,包括后母刚生养的小妹在内,惟她生还,是幸事,也是大大的不幸,为了那几口薄皮棺材,她落得被坊主人秘法催生发育,在今天如一个物件儿一样被人赏玩的境地。
朱顶在她的眼眸之间,没有看到狠,没有看到憎,甚至没有看到不甘,只有淡淡的一点幽怨和浓浓的歉意。
是对自己离乡多年情郎的歉意吧。
朱顶轻轻一叹,看清楚那双虽闪耀内里却黯然的眸子之后,身体的一切生理反应随之冷淡,在他的眼里,再也没有几乎赤果的待为妇人的雏娼,有的只是一个身体和心灵被摧残的可怜少女。
“交代下去,那人今天如果出现,就暂时留他一条狗命。”
十三太监看着朱顶前后的表情差距,眉间虽是有些不悦,似乎不满意朱顶的妇人之仁,但还是点了点头。
当当先冲上来的胖子,伸出一只占满了油腻的肥手,看看碰到紫鹃脸上的面纱的时候,老鸨子很合时宜也很不合时宜的挡在了他的面前。
“呦,各位大官人,切莫这般猴急吗,我这女儿今天怎么都逃不了你们其中一位的宠爱的。
大爷们也都看见了,我这女儿腰肢羸弱,又是未经人事,可经不起大爷们的恣意爱抚,还请大爷们怜惜,莫要将我这女儿玩儿坏了才好。
这只是今晚的开胃菜,今晚之后,最晚十天半个月,我这女儿还不是诸位大爷的暖床佳品,切莫一时兴起毁了来日爽气啊。”
九人一阵淫笑,最前头的胖子不耐烦的把老鸨子推在一边,带着淫邪的笑意说道:“你这老婢真个不懂事儿,大爷们是那种初入月的毛头小子吗?自然知晓这验身的规矩和分寸,放心去吧,这紫鹃姑娘今天必然会在本大爷的身下辗转无眠,哈哈哈哈”
他这一说,却有人不乐意了,最终的竞价还没来到,这胖子竟笃定会成为摘花之人,把另外的人当什么看?
能砸出几百两银子过手瘾和霸上前十位名额的主,都准备好了在过后的竞价争夺初次上面再砸出几倍几十倍的银子去。
“高胖子,你少得意,你回头看看哥几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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