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主儿终于要出场了,一众雄性荷尔蒙分泌爆棚的大老爷们终于安静下来,视线同时投向高台的中央。
朱顶自然也不例外,虽然他今天来到这里的目的,并不是为了什么紫鹃姑娘,可好歹他也是个男人,听见场间的议论,自然不可能不泛起一阵阵的心痒,好奇于这个紫鹃姑娘究竟是长成什么模样,能让今天来到这里的人,如此的吹捧抬举。
点亮整个厅堂的蜡烛,骤然间同时熄灭,唯一的亮处,就只剩那高台顶端,有丝竹之音冉冉,有丝丝绦绸自房檐卷下,白绸之间,是一个妙曼的身影。
“这姑娘吃激素长大的吗!”
朱顶身旁的十三太监听到他的叨念,也不免一笑。
朱顶的各方面都不差,论样貌,虽然不能说貌似潘安,和白无愁那张帅到冒泡的脸也没法比较,但是相对于大多数人而言,他较之清秀的不是一两分;论头脑,救宁波于大灾来临之际,耗尽心神直接拯救了一万多人,而因及时引走大水而间接获救的,更是要数倍以上,更别说平时的小动作,小主意,莫说同龄人,就是争杀一生的十三都自叹弗如。
但是有一点,也是朱顶一指纠结的地方,他矮,矮到身高要比同龄人还要哀伤那么一点点,加上因幼时创伤导致的瘦弱,其身形比之有些姑娘还要单薄一些。
比如现在这位还在空中转着圈缓缓下降的紫鹃姑娘,就要比朱顶还要高上一头。
如果信息对等,这姑娘和朱顶应是同龄。
朱顶就见不得比他高的同龄人,男的不行,女的就更不行了。
“啧啧,这胸一定隆过,不然怎么长了两颗西瓜?你说万一一会布绳子断了,她是胸先着地,还是脸先着地?
你说要是那两颗肉球着地,会不会甩出一滩西瓜瓤?”
“啧啧,这腿,从小没少敲折了重接吧?可吃了不少苦。”
“啧啧,这腰,和射换过了吧?怎么接上去的?”
“啧啧,这屁股……”
一旁的十三太监实在被他絮叨烦了,接口打断:“小少爷,要不让老奴知会小的们,将那些绳索击断,将这女娃儿摔死,求个清净?”
朱顶一摸鼻子:“十三,你太残暴了,你太不会怜香惜玉了!等会揭了面纱看看长什么样再说!”
这一下,不光十三太监被朱顶的无耻搞的无言以对,和尚的经都念的串了篇儿……
不得不说,这紫鹃姑娘能在这样的一个破烂院子里,在短短的三个月闯出这样的名气,其天赋之异秉,其身材之有料,真是没有哪个正常女子能有所比拟的,单论身材,就是美艳惊仙的白怜儿,都要逊色不止一筹。
大多数男人看到这样的尤物,恐怕都不免心生占有之心,更何况这女子本身就是给男人消遣用的。
可惜,朱顶从来不是大多数里的一员,除了那双在红色纱衣下几乎隐约全露的大长腿让他流了几滴口水之外,其他的却兴致缺缺。
原因无他,那紫鹃姑娘的身形,实在是像极了后世变态整容的典范,毫无协调性可言,瘦瘦的身子,按着一上一下四团庞然大物,这即视感是深度强迫症的朱顶,绝对无法接受的。
姑娘终于落在抬上,前厅的蜡烛依旧没有燃起,一阵阵口水声却此起彼伏。
有一阵却在朱顶耳边,循声望去,竟是那已然忘了念经,直勾勾看着人家姑娘的道衍和尚姚广孝。
朱顶一阵错身,让自己能离那和尚多远便有多远,顺带丢出一句:“秃驴果然都是变态。”让对方摆脱猪哥本色,显出金刚怒目。
朱顶不理他,这种人就得晾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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