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希恩又是谁?这人情报怪多的啊,你不会跟她有一腿吧。”
何砡看着那些东西,充满欲望、反胃、侮辱性的画面映在他的眼瞳中,可却激不起任何波澜,仿佛只是深不见底的裂谷,根本无动于衷。
他并没潘多拉想象中的那么激愤,像是已经习惯这种地狱般的故事了。
“一个跟你一样蠢的傻子。”
他知道那女人肯定享有某项权利,但多半也是因为背后势力过甚,她曾经闯过大祸,结果被人顶替了罪行,在洛杉矶议会里有很多死人以非常特别的方法告诉他了——那次何砡吃得很饱,就是消化花了很长时间。
一切终究都只是无数段私人恩怨罢了。
他开始回溯起那些权贵们的记忆,找到了相关片段——希恩因为一个杀了她全家的高层,跟纽约那里的分部发生了冲突。
通体来说只是徒劳而已,这些人在一次控制任务里伏击了她。那疯子受了很重的伤,一起的所有同伴都死了,禁忌物也逃离了出去,她跟着进入市区,行动员们找不到目标,所以第二天又把她未婚夫的腿截掉了。
接下来的剧情就是俗套故事会,等希恩养好了伤重新现身后,一个接一个,杀了参与这事儿的二十名高层——其中不乏有特性夸张的b级。
她当然知道这样做会让自己付出惨痛的代价,但还是干了。
哪怕是现在,何砡都在想,你做的好啊,无非是杀了几个人而已,万事终有因果,反正都生在噩梦中了,就闹得更大些得了。
那些效果强烈的药物到最后会帮你抚平伤口,模糊记忆的。虽说当事人不大能分辨出现的到底是幻象还是现实。但痛苦会随之变得可有可无,不再刺痛或刻骨铭心。
Eoubs里的人也根本不在意自己或者去理解别人的深渊,只要活过一天,就是赚大发了。
他们回到庄园时,已经是后半夜了。
潘多拉迫不及待地要去洗澡,一路上她又吐了几次,说身上的味道跟他妈掉进腐肉池里没区别。
她拉着余柇,嚷嚷着非要一起冲澡,二人在浴室里折腾了快两个小时,总算结束。
又过了半个钟头,何砡换了件衣服,上楼去看潘多拉。
那女孩抱住他们重新要回来的特性枪,正靠着落地窗睡得很熟。
他默默在旁边站了一会儿,住在这种地方是大多数人的愿望,也曾是他的。
多么纸醉金迷的剪影世界啊,没有控制任务的你死我活跟血腥,无数场宴会仿佛能办到人类灭亡,同样也没有底线,没有值得歌颂的憧憬,也没什么个人意愿,永无安宁。
何砡盯着潘多拉发呆,他已得到了最初来到此地时想要的所有东西,但还是感觉一切并没有好起来。
他在旁边坐了一会儿,抽了几支烟,随后起身下了楼。
余柇坐在客厅,桌上放了两瓶酒。
“要来喝一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