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还是不说话,这让宁致远有些不习惯,懿安这小妞以前也总会骂他反贼逆贼什么的,马车中又沉默了片刻,宁大官人开口道,“嫣儿太后感觉到什么了吗?”
张嫣嘴唇动了动,“陛下向来如此,宁...你不用在意!”
“是嘛?”宁致远觉得张嫣说的不用在意有些可笑,自己一个要造反的人还有什么需要不需要在意的,“崇祯是有些多疑,只是本公子也没想到他会对嫣儿也不放心...”
“他能够让哀家出来已经很优厚了不是吗?”张嫣眨了眨眼睛,她从来都不是小腹鸡肠的女子,身为太后有着她的气量,只是宁致远这次竟然想着挑拨离间让她心里实在有些好笑,还有些淡淡的欢喜,不过张嫣觉得就算如此她的初衷也不会改变,作为太后她需要考虑的事情太多。
“若是本公子的话...”感觉到张嫣似笑非笑地在挪揄着自己,宁致远也不在意,说着话便笑着摇了摇头,“也不会出现这种情况,若是本公子的女人像嫣儿这样,那本公子活的也太失败了,没有什么可比的...”
“你是在说哀家不守妇道比不上你那些红颜吗?”张嫣笑得有些牵强,宁致远让她想到了就算他们之间是有感情的但是也永远上不了台面,脸色有些泛白,“也是,没准哪天宫里又来了一个小白脸那哀家也和他纠缠上了呢?”
张嫣突然觉得自己说这话并不全是赌气,因为从一开始宁致远把她怎么样她就一直拒绝地并不坚定,或许这也是为什么她从来就没有想过和宁致远离开,因为抬不起头。
宁大官人摸着张嫣滑嫩的脸庞笑了,笑容里只有满满的自信,“因为嫣儿你正好遇见了本公子,而你再也遇不到像本公子一样魅力无双的男人了。”
张嫣低着头看着宁致远在自己衣服上来回抚弄的手,真不知道他是哪里来的这么多的精力,刚刚给自己穿上衣服又动手动脚起来了,难道隔着衣服摸自己更舒服,他是一个反贼,不过他说的话张嫣也认同,他的确是一个有魅力的反贼。
“你还行吗?”张嫣娇柔动听的声音突然问了一句。
宁致远先是一愣,然后脸上有些荡漾了起来,他懂了张嫣的意思,“行不行嫣儿自己来试试吧?”
说罢双手又想去解张嫣的衣服,他觉得自己也确实很荒唐了,可以连续着做这种原始运动很久很久也不知疲倦,只有心情好不好,然而张嫣却是摇了摇头,脸色红红地避开了宁致远的手,挣扎着起身了。
张嫣觉得自己腿有些软,刚刚长时间的被鞭挞还是有些体力不济,咬着红唇她半蹲下了身子,然后伸手解着宁致远的腰带,宁大官人当即觉得天雷滚滚阵阵,愣间就觉得胯下先是一凉然后被一团软软温热的湿气包围着。
突然间就是气血往两腿中间处充涌着,那刚刚释放的**又躁动了起来,宁大官人半跪坐着手也伸进了张嫣的衣服里面,透过一层厚厚的袍子有几件丝质的衬衣揉住了那团高耸,那硬物被牙齿时不时碰撞的生涩感觉让他阵阵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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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女人最后的时候还是很疯狂的,宁致远想着,然后张嫣咧了咧嘴小嘴已经离开了那硬物,留下不上不下的宁致远淡淡说道,“哀家累死了,反正宁大人你总有办法解决的。”
“————”宁致远穿好了衣服有些难受,但也没有霸王硬上弓的原因就是已经有侍女在喊着了,城头已经到了。
张嫣整了整衣衫,顿时就是一个威严冷艳的太后了,笑着对宁致远说道,“你先在这等着,等哀家从城头下来再说...”
宁大官人点着头,他觉得宫里的女人哪有单纯的,能做到太后更是不会简单,否则也斗不过魏忠贤的,张嫣此时这么一出若是有跟踪的人那么也不会多疑了,比之前直接把自己找个地方放下来强多了。
“哀家真的要去看看那些士兵了...”张嫣的语气变得无比复杂,“他们是大明的脊梁,最后的屏障...”
“嫣儿太后应该相信,”宁致远看了女人一眼,“最后兵临这京城楼下的,必然是本公子的军队...”
“那又如何?”张嫣笑了笑,笑容很苦,然后缓缓走了下去,这一刻,她觉得自己像极了戏曲中那些不惧生死的巾帼英雄,走出了这辆马车就不会再回头。
如果真的有这么一天,不,如果真的到了这么一天,那么死亡,就会是她最终的归宿。
这一刻的张嫣,心思复杂无比,坚定无比。
宁致远心里也清楚,这绝色的女子在想些什么,心里有些惋惜,心思百转间却觉得自己根本做不了什么,或许就算不攻城也改变不了大明的宿命,只能他来勤王,但这是多可笑的一件事,崇祯固执如此不会给他权倾朝野的机会就会以死明志,那他归降先不说值不值得也是用自己和诸多红颜和弟兄的安危开玩笑。
你救不了一个一心寻死的人,正如你永远也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看着张嫣的背影,宁致远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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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突然觉得空气中有些肃杀的气息,练武的本能让他下意识一下子就趴了下来,然后他看到了箭矢登时划过空气,穿透马车的万千飞舞。
霎时宁致远觉得自己大脑一片空白,脑中像是慢镜头一般缓缓闪过张嫣绝美的容颜,开心,哭泣,伤心,难过,嗔怒,悲壮,他看清了自己的内心。
但是为什么,好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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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昨天关门一个不小心本扑街的手指被夹着了。
伤口着实不轻血流不止,包扎了一阵现在只能八个手指码字,这一章66续续写了六个小时本来想断更...
其实天劫觉得自己挺坚强,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