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废和孩子!”
“你连宋栓子都打,顾家人怎么了?而且你以为我不知道是谁让你们来的?不是顾晋庭便是颜轻轻,难道不对?”夙心淡淡看着他。
村人都知道宋榆兴有原则,轻易不欺负妇孺。
突然改性子,不是得了天大的好处,便是欠了别人天大的恩情,受人之托才来的。
“不是,我打不过你技不如人我认输,不就是丢人嘛,老子认了!但想让我冤枉别人,那不可能!”宋榆兴嘴还挺硬。
宋栓子总算从震惊中回过神来。
他呆呆的看着这个莫名其妙拜得的师父,咽了一下口水,然后吐露道:“师父……我知道……有一年,兴小叔饿晕了,顾叔叔给了他一只野鸡。”
宋榆兴一听,瞪了他一眼。
然后闭嘴不说话了。
宋榆兴亲娘没死的时候,日子也难,家里的财物都被亲爹拿去赌了,根本没米下锅,正好有一回他娘还病了,他东拼西借了银钱给亲娘请了大夫,自己饿了几天,在山脚下扒拉没毒的野草吃,但还是晕了。
那时候太小,顾晋庭也不大,刚开始学着打猎,好不容易得了一只野鸡,还送给了他,这恩情宋榆兴自然是忘不了的,但这事儿已经过了很久,他也只和宋栓子提过。
没想到踢了这小子一脚之后,宋栓子转头就卖了他。
夙心吐了口气:“果然是有恩。”
“既然如此,想必我也劝不了你这样的硬骨头了,那就将你们全部吊起来,绑在旁边的几颗大树上喂虫子,让村民们观刑一个月,如此也能让人知道我这小破屋,也不是人人都能闯的。”她慢条斯理的说道。
宋榆兴依旧僵硬着一张脸。
然而其他五个兄弟不行啊。
这不是无妄之灾吗?!就是打架输了而已,真要是被绑起来一个月,那丢人能丢到县城去!哪里还有脸混啊?!
“我们去!”
“对,他不去我去,我们与顾家无亲无故的,本来也就是跟着兴哥过来占点便宜,都被你打成这样了,还要再绑起来,这损失……也太大了……”
“我们去了你是不是就保密了?不将这事儿往外说?”
“……”
几人立场不坚定。
“没错,如果你们老老实实按照我说的做,我就只对外说你们看不惯宋榆兴欺负妇孺,意见不和,这才和他打了起来受的伤,又知道宋榆兴是听着顾家的意思来的,所以找他们要医药费……下次见着宋榆兴,我也只打他一个人,而你们就成了好人了。”夙心满嘴胡话。
反正宋栓子是听呆了的。
“行!”一咬牙,众人应了。
心软心善,与宋榆兴对打受伤,哪怕听上去不像真的,但也总好过明晃晃的说他们打不过娘们,更好过吃苦受罪一个月!
“我放了你们、你们要是不按照我说的做,下次我就见一次打一次,绝对不留手。”夙心又道。
几人咬牙切齿的点头。
打不过,那就只能认怂,他们在县城混得时候也是这样。
宋榆兴微微攥着拳头,知道自己拦不住也不能拦,他们本就是酒肉朋友,为了好处才一起进退的,如今又怎么能指望他们陪着自己守着对顾家的道义!
“栓子,你看你兴小叔,脸拉长的像一头驴,如此仗义,可你猜猜顾晋庭是念着他的好,还是恨他没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