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二章 都是演员

p;   李大发又是好一番安慰但始终没有获得更多的有用信息，无奈他只能出了审讯室让警察接手剩下的事情。

    孙传磊立刻让人去查了乞丐的身份，也找到了他所在平台最后接的单子，知道他最后的一单是送往城东丹阳上城小区的单子，带着这些信息他和宋羽灵再次来到了关押女人的审讯室。

    “丹阳上城18栋2单元501室！说说吧！”孙传磊没有任何开场白一脸的笃定，宋羽灵在旁则是默不作声。

    听到这个地址女人一怔，但仅仅一瞬的时间她就恢复了那种痴傻的表情。

    “八月十日下午一点，在这里发生了一起凶杀案，死者叫罗小翠是王朝会所的一名外围女，父母双亡这种人死了也没人知道，你们利用这种缺失的爱去残害那些锁定的目标，因为这种人失踪了老板不敢报案家里也没人找，所以被警方关注的可能性比较低！”孙传磊一步一步的剖析道。

    本来在装疯卖傻的女人听到孙传磊的话她脸上的神情开始有些不自然了，时不时的会出现卡顿。

    “你们分别在丹阳上城、遇见你、凤凰等小区不断流窜作案，共计杀害了几十名夜店、会所女性！而且其中大部分还都是你认识，当你的刀伸向她们内脏，割下她们头颅的时候~王妍！你的良心不会痛吗？！”孙传磊说道最后几乎是声嘶力竭吼出来的。

    “痛？！哈哈哈~”王妍剑孙传磊已经掌握了如此多的证据，也许之前的审讯是警方在诈自己，然而孙传磊的话显然是将她的作案过程和地点还有细节都说的很具体了，看样子是真的败露了……

    “你有没有尝过被刀割喉咙血不停地流出来，你明明能感受到那种恐惧，但却死不了的滋味？你又有没有感受过看着两具僵尸在你面前进食，而你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同伴被吸血不断抽搐绝望的呼喊的滋味？你又有没有尝过人肉的鲜美？！”王妍一连串的问题有的是在宣泄自己压抑了许久的恐惧，又有的却是一种疯狂。

    “可她们是活生生的人，你那怪癖的兽欲难道已经泯灭了你的人性？！”孙传磊感觉有些沮丧，虽然是他在审案，但他精神上却饱受了极大的冲击，因为这起案子他的压力本来就不小，然而到头来还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他却是万万没想到的。

    “人？她们的眼中只有物质，这个年代笑贫不笑娼，同样都是出来卖的，凭什么她们觉得自己挣得多就可以瞧不起我这样年老色衰一些的人，凭什么她们可以肤白貌美而我却只能迎接不断的衰老！我不服！我要报复！我要年轻！我要吃了她们引以为傲的胸、臀甚至是她们的心，我倒要看看她们这副蛇蝎心肠是什么滋味！”王妍已经打开了话匣子，索性不再隐瞒而是嚣张的讲述着自己犯下的滔天恶行，好像是在说一件理直气壮的事情一般。

    宋羽灵见差不多了忽然起身一巴掌甩在她的脸上然后转身端起一杯微烫的开水泼在她的脸上，发疯的王妍被这突如其来的一耳光和开水整的一愣，随即破口大骂起来：“你这贱人！等我大哥二哥安顿好就来找你！”

    “啪！”又是一耳光甩在王妍的脸上，火辣的疼痛让她的疯狂瞬间熄火。

    “叫~叫啊！”宋羽灵一脸的凶相。

    “我……”王妍刚要说话，又是“啪”的一耳光落在她的脸上，王妍彻底的蒙了，这一下她彻底的老实下来。

    宋羽灵瞪了她一眼，她竟是紧张的往旁边一躲，好像是在躲宋羽灵接下来的耳光一样。

    宋羽灵一脸严肃一字一顿的说到：“接下来，我说一句，你就答一句，懂？！”

    王妍先是没有搭腔，宋羽灵的脸立刻又凶狠起来，她连忙将头点的跟小鸡啄米一样：“懂！懂！懂……”

    连连重复说了好几个懂，生害怕宋羽灵再给她来上一下似的。

    宋羽灵继续保持阴沉的脸转身坐回座位：“大哥二哥是谁？”

    “大哥……大哥……”王妍还是有些犹豫。

    宋羽灵起身“啪”的一下又扇在了她的脸上：“靳天玄、纤云长！”

    王妍眼睛瞪得比牛眼还大，捂着脸说道：“你……你怎么知道？”

    宋羽灵不出声又是一耳光落在王妍的脸上，这几巴掌她都是铆足了劲打得，王妍的脸哪里扛得住，只是一小会儿脸就充血红肿得跟个包子似的。

    “我问，你答，懂？！”宋羽灵凑近了脸看着王妍的眼睛。

    王妍眼神中只剩下了恐惧，眼泪跟着眼角滑落：“我懂……我懂……”

    “你怎么认识他俩的？”宋羽灵再次回到座位，以她的办案经验来看，接下来王妍会给出她想要的答案。

    桌洞地下孙传磊给宋羽灵偷偷地竖起了一个大拇指，宋羽灵也不动声色的回敬了一个大拇指，这一切落在副间监控中，李大发不禁摇头感慨：“都是好演员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