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战回清水村之前,又去找了一趟骆城。
骆城有些玩世不恭地笑道:“哟,哥们!上次那一架没打够?想再切磋切磋?”
厉战:“……”
上次打架也不是他要打的啊……
厉战倒是没有别的废话,就直截了当地问了骆城有没有私下鼓弄过木仓之类的。
骆城:“……”
这话问的,就他们各自的立场,他就算弄了,还能大张旗鼓地告诉他不成?
厉战也意识到自己问了个蠢问题,重新问道:“勃朗宁,估计是三四十年代的东西了。你放心,我纯粹为了私事问你,今天的话听过就算。”
骆城审视地看着他,仿佛在探究他为啥要问这个,然后才摇了摇头,道:“没有。有些东西,我是坚决不碰的。”ωWω.GoNЬ.οrG
厉战听了,也就点了点头,说了声谢谢,便离开了。
得到了骆城的答案,厉战心里舒畅多了。
至少,无论那把勃朗宁是涓涓的还是不是,至少,不是从骆城这里弄到的。
从骆城那边出来,厉战也没耽误,就出发去火车站,要回家了。
西北那边的救灾和马贼的任务也差不多结束了。他们也都从西北撤了回来,就留了卫斌在那边收尾。
厉战因为傅家的事情,后面一次的任务就没有去,因此,倒是有几天的空档,可以休假。
但虽说如此,也就七八天的样子,他自然要争分夺秒地回家去媳妇孩子热炕头。
不料,刚到火车站附近,就被一个声音叫住了。
“厉……厉战哥!”
厉战一时没听出来,就朝着声音的来处看了一眼,不是傅青叶,还能是谁?
厉战眼底闪过一瞬的冷意,眉峰也不由自主地皱了起来。
傅青叶试探性地走上来,轻声说道:“厉战哥,对不起,傅家的事,不是我让他做的!我……我也没想到会连累到你……厉战哥你能原……”
厉战停了一下,本来也就是想说几句话,因此,也不耐烦听她再继续说下去,便冷冷地说道:
“以后你还是不要再叫我哥了,连爷爷,傅叔,傅三哥他们,你都不认了,我这个一点关系都没有的,就更不必了吧。以后我们还是当做不认识了吧。至于傅家的事,是你丈夫做的,还是你教唆的,你们自己心里清楚,事实就是,傅家那套宅子现在被你那个丈夫给霸占了去了。连不连累到我,无所谓。傅家的事,永远可以算我厉战一份,他们有事,我就有事,不存在连累的说法!路是你自己选的,你好自为之。”
说罢,厉战连看都不再看傅青叶一眼,转身径直走了。
傅青叶张了张嘴,想要再喊,然而嗓子里却像是塞了棉花似的,一个字都喊不出。
接着,眼泪哗啦地流下来。
她心里禁不住开始后悔自己嫁给徐大友的决定了!
明明……是为了报复傅家,报复夏涓涓的,结果……除了那套四合院,她怎么弄得众叛亲离了?不仅是傅家,就连厉战都不肯再理她了!
厉战上了车,闭目忍耐很久,才算舒了一口气,为了这么样忘恩负义的东西生气,不值得。还是多想想他媳妇和孩子们要紧。
好久没抱媳妇了,还真的有些想!
火车是下午出发的,因此,这次厉战还是半夜才到家。
夏涓涓半夜听到动静,就看到他又翻墙进来了,都无语了。
“你属猴子的还是咋地?上次不是跟你说了,让敲门进来吗?”
厉战嘿嘿笑了两声,一把上去拦腰将夏涓涓给抱了起来。
“啊!你……”夏涓涓惊叫着,赶紧抱住他宽阔的肩膀,压低声音:“你放我下来!”
厉战笑道:“你看,你不也怕把她们吵醒了吗?我要敲门进来,还不全家都醒了?”
脚够不着地的状态让夏涓涓有些难为情又有些不自在,推了推他,没好气地笑道:“那你晚上在县城招待所住一晚上,第二天一早再回来,不也行吗?非要冒着这么冷的天气走夜路。”
厉战抱着她往院子里走,一边笑道:“那怎么行?春宵一刻值千金,哪能那么样浪费啊?”
一边说,一边瞄了一眼厢房,凑到她耳畔笑问道:“我上次回来,让你在厢房里放一床铺盖,你弄了吧?”
夏涓涓一听,就知道他肚子里打的是什么主意,娇美的脸颊登时就红了,没好气地嗔道:“没弄!你别闹了,快放我下来……”
厉战把她放到地上,然后还没等夏涓涓站稳,已经弯腰直接把人扛到肩膀上了。
“啊!厉战!”夏涓涓都没脾气了,这次比刚刚还难过,直接来了个头重脚轻。
“乖,别乱动。没放铺盖也没事,先用我军大衣凑合一下……”厉战说着,已经大步把人往厢房你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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