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责审讯的兄弟是之前没有跟他一起回清水村救过家里三胞胎的,因此并不知道那次的也出现了勃朗宁,所以只是觉得纳闷,这么贵重的,还是国外生产的手木仓,这些马贼是怎么弄到手的。
但厉战心里却再次疑心起来。
两次情况,唯一的共同点,就是自己媳妇都在场。
“弹头有收集回来吗?”厉战问道。
审讯的人点了点头,将弹头拿过来给厉战。
厉战仔细看了看,发现弹头上有雕琢的花纹,而纹路和清水村那次绑架犯身上的弹头的花纹,是一致的。
难道……勃朗宁真的是他媳妇的?
他亲生父母身上有这个东西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否则,光是农场就早就查出来了的。
可是……他媳妇应该就是清水村邻村夏家村一个普通的农户家的闺女,她手里怎么会有这么危险的东西?gòйЪ.ōΓg
如果是她后来弄到手的,那是从哪里弄来的?
不知怎么,厉战下意识地想起了骆城。
虽然上次傅南征作证,算是撇清了骆城的嫌疑。
但……不知怎么,他还是直觉事情并不是傅南征证明的那个样子……
审讯的人见厉战发呆,忍不住说道:“团长,这要怎么办?那把勃朗宁在现场也没找到,按道理来说,怎么着都应该能在现场找到的……”
厉战回过神来,尽量保持平静地说道:“当时离河边也不远,兴许是慌乱之间被扫进河里了吧。木仓应该就是马贼头子的。里面那几个估计也就是小喽啰,他们老大拿着那么贵重的外国货,他们估计也是真不知道。口供里就写是马贼所有,掉落进河里了吧。”
无论那把勃朗宁是不是涓涓的,他都不能让别人怀疑到她身上。
审讯的人听了,也觉得这种可能性比较大。
否则,当时在场的几个人,总不可能是两个在农场劳动的老人和嫂子的吧?
因此,就答应着进去,继续录口供了。
没过一会儿,他把口供的记录拿出来,厉战过了目,确定他们的确没有别的同伙了之后,就点了点头,道:“你也快去睡吧。明天一早还要赶路呢。”
审讯的兄弟听了,便敬了个礼,道:“是!”
又忍不住调皮了一下,笑道:“团长也快去陪嫂子吧!嫂子肯定等急了!”
说完,一溜烟地跑了。
厉战忍不住笑骂了一句:“小兔崽子!”
说着,自己也往回走去。
风雪虽然已经停了,但还是寒风刺骨的,就从外面走了一段路,再进屋去,身上也是冰凉冰凉的。
夏涓涓也是累了,这一会儿工夫,已经又睡着了。
厉战轻手轻脚的,也没有惊动她,就站在床前,眉峰紧皱地看着她娇美的睡颜。
如果……那把勃朗宁真的是她的……
如果……上次在京市,他手下的弟兄看到的从骆城的四合院里出来的人也是她……
会不会,那把勃朗宁是骆城帮她弄来的?
她究竟……是什么身份?真的只是农户的女儿吗?
他要不要直接开口问她,把事情都问明白?
厉战想了一会儿,然后去火炉边烤了一会儿火,等到手上身上都没有了凉意之后,这才轻手轻脚地走到床边,将夏涓涓脱下的外套袄衫等都悄悄地翻了一遍,并没有找到那把勃朗宁。
他又将整个蒙古包都查看了一遍,对于执行各种危险而秘密的任务无数的厉战来说,要翻遍蒙古包而不惊动夏涓涓,并不是什么难事。
依然没有。
厉战不知怎么的……就松了一口气。
他爬上床,将夏涓涓揽进怀里,然后在她的身上摸索。
这一下,夏涓涓才被吵醒了,等发现自己穿好的里衣又被剥。光了之后,她的脸颊顿时红若烟霞。
“你……你怎么又……唔……”
厉战适时地封住了她的唇,笑道:“我不是说了很快会回来吗?你不会以为……一次就能满足你男人吧?”
夏涓涓身上也没有那把木仓。
或许,那把勃朗宁真的如他猜测的一样,掉进河里找不到了。
要是那样的话,也好……
被折腾了半夜,眼看着蒙古包外面已经能透进来光线了,厉战才算结束,在夏涓涓汗湿的额头上亲了一下,然后看着她娇若芙蓉的脸颊,忍不住开口问道:“涓涓……”
“嗯?”夏涓涓餍足而慵懒地应道。
“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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