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过后自请受罚,但现在,我只求掌门能还师弟一个公道!”
话落,江止的脸色瞬间难看了起来,他的目光落在虞昭的身上,似乎想知道虞昭究竟是怎么穿过结界的。
片刻后,想起来什么似的,直接将目光落在了苏晚的身上,她腰间佩戴的玉佩已经空空荡荡。
联想到明景焕叫苏晚离开的场景,和苏晚回来后的状况,瞬间,一切都串联起来了。
原来明景焕都被虞昭勾走了吗?
那……还有谁记得昭昭呢?
然而没人理会江止的心情,掌门直接推开了门,径直的走到地牢里去。
苏晚紧张的不行,拉着江止的衣袖,手心里都是薄汗。
她已经感觉的出来,从前对她还算不错的掌门现在就像换了一个人似的,一门心思的对虞昭好。
不知道是受了什么蛊惑。
一行人神色各异的来到书房的地牢,虞昭看着上面的结界,眼眶通红,掌门的目光对准了江止:“还不将地牢打开?”
江止沉默了片刻,轻轻的叹了一口气,掌门的要求他是无法拒绝的。
地牢的禁制被打开,虞昭第一个冲了下去。
这处昏暗至极,压根见不得光,地牢的门刚刚被打开,众人便闻到一股浓郁的血腥味,随后而来的便是清淡的药香。
掌门的脸色顿时就变了,而后紧随着虞昭的脚步冲进去。
虞昭刚跨入地牢,就见到那浑身伤痕的虞轻白,他面前是一颗闪着妖异红光的药草,似乎是用血温养而生的。
他不过是几天未曾见到光,皮肤就已经白的几近透明了。浑身上下处处都充满了脆弱,就像是久经风霜的花,微微一触碰就会被彻底折断了去。
他低着头,面前是一口未动的食物。
见状,虞昭的眼泪直接掉落下来了,她不敢想象虞轻白究竟遭受了什么样的折磨,也没法想象江止究竟是怎么样从那温润的样子,变成这么冷漠的人的。
她轻声的开口唤他:“虞轻白。”
似乎听到了熟悉的声音,虞轻白迟钝的抬起头,下一秒,眼泪从眼角滚落,他张张口,嗓子干涩沙哑,只发出一个短促的音节,就什么话都说不出了。
虞昭见状,直接跑到了虞轻白的身边,温润的水灵力源源不断的渡进他的身体里,而后便听那少年轻轻的开口说道:“师姐,我好疼啊。”
虞昭抿唇,难受到了极点,她的目光盯着地牢出口,一字一句的问江止:“我的好师尊,你有将我们当成人对待吗?”
“师弟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不是你养的畜生!”
她的声音十分凄厉,就像是泣血的鲸,直叫人听上去便眼含热泪。
掌门的目光落在虞轻白身上的一瞬间,目光便瞬间阴沉了下来,他盯着江止,像是第一次认识他似的,声音里都是震怒:“江止!你现在怎么糊涂成了这个样子?”
“你看看你干的好事!你的眼睛里怎么只有苏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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