芜荑:“……”
颜罗把闫芜荑扯到众人面前甩开,双手交叉在胸前,看上去很不好惹,在柔弱的闫芜荑面前对比更是明显,气势压了她一大头。
“闫小姐,怎么了这是。”有人不解地问。
不明事实的围观群众总是下意识地偏向弱势群体和稍微熟悉的人,而闫芜荑恰好此时两样都占了。
“刚才我好像听见了闫小姐说什么……小偷?”
“咦,那不是我们家的檀木迷你手工钵串吗!”颜罗丝毫没想遮掩自己珠光宝气的手臂,就这么大喇喇地暴露在众人的眼皮底下。
“那是我家老头的大金表!”
“还有我家老太婆的玻璃种紫罗兰翡翠手镯!”
“那是我家的阳绿翡翠手镯!”
“嘶——我家老头的大金表她也敢拿啊!”
闫芜荑掩盖下眼底的得意,站在人群中间好整以暇地看她如何面对这局面。
只要众人对颜罗越厌恶,她就越有机会能够夺取她的气运。
颜罗看向闫芜荑,她的脸上还有来不及撤下的幸灾乐祸,“闫小姐,你刚才说我是什么?小偷?”
闫芜荑红着眼眶没有说话。
却有人看不下去了,嫌恶道,“哼,怕不是乡下来的,不知道这些东西是多么价值连城吧?你手上的每一个东西都能让你牢底坐穿!”
“我事先告诉你们,这些东西,我问心无愧,都是靠我颜某人自己的努力得来的。”颜罗自信满满,脸上没半点心虚,“你们误会我,可别后悔嗷。”
到时候她秋后算账,可别怪她没提前说啊。
“她说的和我说秦始皇复活了,你信哪一个?”
“我就知道我们大秦还没亡!”
“谁信你啊,小偷。”
“一个小偷,也配跟我们站在同一个地方?”身着紫色礼服的千金和身边人交换了个不屑的眼神。
“小偷啊!”
“真不知道她怎么有脸继续待着的。”
“……”
闫芜荑得意地勾了勾唇,虽然十点气运加成不多,但也足够有人替她冲锋陷阵了。
“很好。”颜罗耐心等他们一个个谴责控诉完,意味不明地笑了笑,拍了拍手,“苍术。”
“诶。”
“把他们的话记下来。”
“好。”苍术厌恶地扫了一眼那人的脸,“麻子脸男,说你是乡下来的。”
老总:“……”
他跟史官似的一板一眼,给每一个人记了下来,还当着众人的面大声宣读朗诵,“口红粘牙紫衣女,说你不配和她们站在同一个地方。”
“眼线晕开女。”
“满脸横肉男。”
“五五分中年男。”
“眯眯眼男。”
“牙上打包夜宵男。”
“三层脖子女。”
“牙齿住单间男。”
“高细狗男。”
“小地雷男。”
“黑孩男。”
“罗圈腿括号男。”
“……”
颜罗欣慰地看着他:他真的,我哭死。
等到钱家屹终于挤进来了,正要开口解释原委,忽然发现众人都僵住了,这才察觉到有些不对。
众人:“……”
这素质和道德在哪里?!!!
“怎么了这是?”钱家屹冷不丁地问旁边的罗玄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