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运不总会是悲剧,陆元昊虽然一直经历坎坷,但这一次似乎是受到了命运的眷顾。
因为在下午决定比赛抽签的时候,他轮空了……
有一名外门弟子和他一样,在上午的比斗中拼尽了全力,虽然打败了对手,但自己却也倒下了,暂时没有办法参加比赛。
陆元昊抽到的是一号,他的对手二十六号还未被人抽中。
与陆元昊一起抽签的弟子个个嘀咕,嫉妒和鄙夷的却不少。
负责安排比试的内院管事也是脸色一阵古怪,但事已至此他也总不能随便拉一个人来和陆元昊比试,那样无疑就坏了规矩。
内院管事只得尽量让陆元昊这一场延后,希望他的对手能早些恢复了。
“你且等候消息,比赛结束之前不可离开此地……”
管事老者打量了陆元昊一眼,沉吟片刻后,出言叮嘱。
“是!”
陆元昊赶忙应诺。
随即老者便不再理会陆元昊,让其他要参加比赛的弟子做好准备。
“还有没有天理了?这种货色竟然也与我等并驾齐驱,真是丢脸……”
“是啊,也不知道他走了什么狗屎运!”
“若是与我对敌,只需一招我便能将其打的起不来,嘿嘿……”
“王师兄说的是,哈哈……”
陆元昊刚刚站定,便听到周围那些同为外门的弟子对他一顿嘲讽,哪怕是内院管事在旁边他们似乎也毫不畏惧。
他抬头看去,发现说话的这些弟子个个气息强横,显然都是练体境圆满的境界,陆元昊还在人群中看到了两个熟人,王蝉和郑大同两位杂役房的管事。
方才正是王蝉与几个相熟之人在议论。
陆元昊没有与这些人争辩,找了一个比较僻静的角落默默等待起来。
然而即便他不愿惹事,可却依然有人不肯放过他。
“喂!杂役房姓陆的,说的就是你!见了我这位管事师兄为何不来见礼,你还有没有把道院的规矩放在眼里?”
那边王蝉见陆元昊对自己等人的话视而不见,又想到本是小小一个杂役弟子,竟然也快爬到他这个管事的头上,顿时心中难以平衡,故而在大庭广众之下刁难起了陆元昊。
王蝉虽是故意刁难,但所作所为却又在一定范围内,纵然有些人觉得不喜,但也只是觉得他跋扈了些而已。
就连一旁的管事老者也没有出言呵斥,反倒是听了王蝉的话后,又重新打量起陆元昊来。
毕竟如今这剩下的二十多人几乎都是外门的佼佼者,陆元昊以一个普通杂役弟子的身份,又才只是不到练体后期的境界走到这里,的确让人觉得不可思议。
至于那王蝉要陆元昊去见礼,管事老者也觉得并不过分。
一时间所有目光全都汇聚到了陆元昊的身上。
“王师弟,现在是比赛时期,一些繁文缛节就暂时不必了吧?”
一旁的郑大同见陆元昊成了众矢之地,忍不住皱了皱眉,开口向王蝉劝解。
“哼!那怎么行!这小子平日不服管教倒罢了,如今见到你我两位管事师兄竟也不上前问好,以后若是让他找到机会爬上去,还会将我们这些外门弟子放在眼里吗!”
然而郑大同的劝解不仅无济于事,反而让王蝉更加咄咄逼人,他说出来的话不仅无比恶毒,而且根本让人挑不出任何毛病。
只见他的话说完,原本一些处在观望中的其他人,不明所以之下顿时皆对一旁的陆元昊无故平添了诸多恶感。
众人再看陆元昊的眼神顿时又不一样了。
他们只觉此人是个凭借投机倒把,擅使卑劣手段的小人。
“唉……”
郑大同本意是想替陆元昊解围,不料被王蝉这厮三言两语越描越黑,顿时只好叹息一声,闭口不言。
看向陆元昊之时,这位郑师兄神色复杂,面露不忍。
“怎么?心里不服气想教训我?那你也得有这个实力才行啊!实力不济就该踏踏实实刻苦修炼,别好高骛远心比天高!”
王蝉见陆元昊低着头迟迟不过来向自己见礼,心中不免恼火,见他眼珠一转,又说出一番冠冕堂皇的谆教之语。
四周之人闻言不禁暗暗点头,心说这位王师兄不愧能当上外门管事,果然是有些道行的。
见众人皆已向王蝉靠齐,陆元昊慢慢松开了紧握的双拳。
“杂役房弟子陆元昊,速来向你的师兄见礼!”
哪知陆元昊刚想有所动作,那边坐着的内院管事老者突然开口,声如洪钟。
在管事老者看来,王蝉能向陆元昊说出这番肺腑的教诲之语,后者理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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