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瀍水河畔,朱樱楼上可谓是热闹非凡。
此次白衣诗会由上品白衣殷闲组织,其父洛阳府尹殷壁更是会亲临指导点评,这对于还没入仕的学子来说称得上是莫大的殊荣,所以大家自是不敢怠慢,早早便收拾妥当,齐聚在朱樱楼中。
方奇自然不会如此积极,不紧不慢地收拾妥当,才向朱樱楼的方向走去。
方奇住的地方在城南,朱樱楼在城东,中间隔着不短的距离,穷屌丝又坐不起马车,所以闲庭漫步、走马观花之下,方奇竟是足足走了一个时辰才到达目的地,而此时其他白衣学子早就到齐了。
此次诗会举办的地点在朱樱楼三层,视野开阔、清风徐徐,能俯瞰瀍河美景,颇具诗情画意。
但此刻显然不是赏景泡妹子的好时机,自方奇进入会场,现场气氛就紧张了起来。
方奇的脚刚踏入会场,所有白衣的眼光齐刷刷地盯在他身上,有愤怒、有嘲讽、有鄙夷、有幸灾乐祸……各类情绪应有尽有,但除了钱胖子外,竟是再无一个友好的目光了。
你小子不但穷,混的也是真差啊!方奇不禁在心中又diss起身体的前主人来。
这时,一名中品白衣站起来,对着方奇厉声说道:“方兄好大的派头,今日诗会如此重要,府尹大人更是亲临,你却让我们大家苦苦等你一人,不知道的,还以为方兄是上品白衣呢!”
这名白衣话毕,现场立即响起哄笑的声音。、
方奇看着出头的这白衣,心中了然:哦~~我当谁呢,原来是殷闲的马仔。
既然是敌人,方奇自是不会客气,随意摆摆手说道:“不好意思啊黄兄,你也知道我穷啊,又雇不起马车,自是晚了一些,但黄兄你却以朝廷的白衣品级来非议于我,苍天在上、黄土为鉴,诸位学子作证,难道现在朝廷钦定的品级也是我等白衣可以妄加议论、随意打趣的吗?黄兄啊,小子虽是不才下品白衣,但还是劝你慎言啊,万一不小心被有心人听到了,黄兄可能就要成为我的同僚了呢。”
黄布衣顿时被方奇噎得一句胡也说不出来,只得不停用手指着方奇,“你……你……”
这时,另外一名中品白衣跳了出来:“哼!方兄好大的口气!”
方奇连忙往掌心哈了一口气闻了闻,一脸疑惑地说道:“蔡兄这是何意?我出门专门刷了好几遍牙的,怎么会有口气呢?莫不会蔡兄自己嘴太臭了,却硬是将此嫁祸给他人?”
“哄”的一声,会场笑声此起彼伏,不过这次不是笑方奇,而是“口气蔡”了。
蔡白衣脸色通红,怒声道:“方奇!你当这是什么地方,整个洛阳城的白衣学子都在,岂容你一个下品白衣放肆!”
方奇一脸“无辜”道:“蔡兄这是何意,我哪里放肆了,我只是回答蔡兄你提出的问题而已,难道就因为我是下品白衣,连回答蔡兄问题的资格都没有了吗?既然如此的话,那方某就不叨扰各位同仁了,就此告辞。”
说罢,方奇便头也不回地往外走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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