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递到陛下面前,只这份功劳只能落在我身上,瑶儿可是会失落?”
“为什么要失落?”
顾瑶好笑的从他怀里退出来,拉着她两人坐到了屋外的长椅上。
“景之莫非又忘了夫妻一体?还是说你飞黄腾达后,有心同我和离再迎娶……”
她话还未说完,就被听不下去的他俯身将她的唇堵住。
后面所有的调侃悉数化为缠绵,落入彼此心间。
玩具铺子定在了五月十六这一日开业,顾瑶进京后对各个铺子开业前的准备做得都不多。
之前的冰玉阁就是寻了个黄道吉日,让后请了城中的舞龙舞狮来门前热闹了一番。
后来的茶楼和酒楼也是同样如此,她并未因此多费心。
这一次她依旧准备如此开业,却是被黄筠筠拦着,不让她如此随意。
“嫂嫂,咱们这铺子前后准备了近一年,这铺子中花费了你打量心血,怎么可以轻易随便的开业,不是要热闹嘛,这个你交给我就是了。”
她的手帕交还有相熟的一些夫人们,哪个家中没有几岁幼童。
开业那日让她们将家中小辈带去铺子里,只要那些小孩子玩得兴起不愿回府,那这铺子在这京城里就算立住了。
顾瑶被她涌起的雄心壮志逗笑,她要折腾那就由着她。
她这几日心神一直放在城中舆论和朝堂上,陆景之之前说起过就这几日就会将玻璃改进的方子递到皇帝面前。
在她看来,若是不论王宫贵胄还是贫民百姓都能用上玻璃,用它来遮风挡雨,盛放吃食,装饰家中,那就是整个时代向前迈了一步。
如此重要的时刻,她那里还有心思去理会玩具铺子开业后的营收。
只一天天过去,消息一直没有传来。
倒是吴奎山将吴新月嫁去旁边州府,还是嫁给一个年过四旬的举子,这个消息传入了顾瑶耳中。
对于一心想要攀高枝想要嫁入高门大院的吴新月而言,嫁给一个家贫又毫无前途科研的举子做继室,继子年纪都比她大,她会崩溃的想投湖吧?
她这道念头刚生出来,四喜就又送了消息过来。
吴新月确实在夜里投湖了,只被府中下人及时发现,没什么大碍。
倒是吴奎山对此又很是震怒,连个体面的日子都不给她选,今日一早就将她绑了送出了京城。
她的陪嫁只有一个新买来的丫鬟,还有二百两银子。
黄筠筠哈哈笑,“二百两,哈哈哈哈,不错不错,二百两不少了。”
顾瑶也跟着哼笑出声,“二百两却是不少了。”
只对一串珠花都要上百两银子的大家闺秀而言,这点银子刚够打赏下人。
“夫人,大爷说若您不满意,他会让吴家再换个方式给出交代。”
“不用了,这样就很好,告诉大爷我很满意,吴家人……不需要再理会了。”
心高气傲的吴新月到了这样的夫家,也许半个月都过不下去。
也不知她在夫家享受继子的孝敬时,是否能想清楚为何会落得这般幸福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