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母后,就算安颜同意安排人来儿臣也不会要的,你们就别管了,更何况我现在这样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你们去忙吧,让安颜留下来陪着我就行了。”墨千瑞看向崇阳帝和皇后轻声说道,本来低落的心情因安颜方才那一番话变得无比愉悦,这点伤害换来安颜的表白,他觉得值了。
既然墨千瑞都开口了,即使皇后再怎么不愿也只得老实作罢,和崇阳帝先后出去了。
房间里只剩下墨千瑞和安颜两人,两人一个躺着一个坐着大眼瞪小眼,过了许久,安颜才咬牙切齿的说道:“你可真有本事,进一趟宫就弄得半死不活的。”
“还不是为你守身。”墨千瑞埋怨的看着安颜,很快又笑道:“不过能换来你的表白,这伤受得也值了。”
“哼。”安颜冷哼一声,瞪了墨千瑞一眼,然后重新钻回被子里,翻个身背对着墨千瑞,默默的红了脸。刚才说的时候不觉得不好意思,现在只剩下两个人了才害羞起来,虽然不是直接表白,但当着人家父母的面说那种话,真的很不好意思!还有墨千瑞说为她守身什么的,让她心里像是裹了蜜一样甜滋滋的。
墨千瑞看着安颜甩给自己的后脑勺露出一抹温柔的笑,掀掉身上的被子,然后转进安颜的被子中,从身后抱住她,身体紧紧贴紧她。
墨千瑞的身体就像一块烧热的热铁,让安颜身体不由得僵硬了起来,察觉到安颜的变化,墨千瑞压着沉重的呼吸,沉声道:“放心吧,我会忍着的。”
安颜眉头舒展,很快又想起前段时间自己中了媚药后的状况,她知道那有多难受,更何况墨千瑞还受了内伤,肯定比她那晚还要难受。她之前反对皇后的提议是因为被别人毫无尊严的当成物品一样被抓来给墨千瑞当解药而生气,但是现在没有别人的要求,作为一个妻子为丈夫解难她却是愿意的,再怎么说上次他也帮了自己。
“墨千瑞……其实,我没来月信。”安颜扭了扭身体,声音细如蚊的说道,脸变得更加红了,她这句解释像是在邀请墨千瑞对她怎样,在那种事上她本就是个面子薄的人,怎么可能不害羞。
墨千瑞身体一僵,随即低笑起来,半响才带着笑意的哑声道:“我知道,你的月信是二十二、二十三、二十四这三天,现在还早着呢。”
“你……你怎么会记得那么清楚?那你……”安颜支支吾吾的自己都不知道要说什么,只觉得被人知道这种事很郁闷,即使那个人是她的丈夫,墨千瑞没事记那么清楚干嘛?她自己都不太记得具体日子。而且既然他知道她之前和皇后说了谎,为什么还要忍着?
“媳妇的小日子自然要记得,不然如何宠爱媳妇呢?”墨千瑞轻笑道,只是因为身体的缘故,他笑得并不轻松,本来就忍得难受了,如今美人在怀他还答应了不碰她,结果还聊这种容易让人上火的话题,他身体都快炸开了,虽然有些不情愿,但挣扎了一会儿还是松开了她,老老实实的自己躺着。
“噗嗤……”安颜觉得他的反应着实好笑,转了个身趁着脑袋轻笑的看着他,“你当真不想做些什么吗?三天啊,可是很漫长的哦!”
“我都说了我现在心有余而力不足,现在躺着我都想吐血,我怕做到一半昏倒,不能让娘子尽兴。”察觉到安颜的调侃,他也笑着调侃回去。
安颜嘴角一抽,怎么到头来说得好像是她欲求不满求着他要自己似的?
安颜只知道墨千瑞之前吐过血,但因为在她来之前已经换过房间了,她没看到他吐的那一大滩血,所以不知道有多严重,原本以为伤得不严重,可现在经他一说,仔细观察他的脸色见他不似开玩笑,她心中更加担心心疼了。
因为担心安颜也不去反驳墨千瑞的调侃,轻咬了咬嘴唇,突然眼里闪过一抹坚决,翻身坐到墨千瑞身上,在墨千瑞错愕的注视下,脸红的像猴屁股似的小声说道:“你闭上眼睛。”
看着墨千瑞痛苦虚弱的样子她心里难受得紧,他为自己做了那么多事,她放开一点尊严也未尝不可。
墨千瑞愣了许久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看着她红得快要滴血的脸以及一副视死如归的神情眼里染上了笑意,嘴角轻轻扬起,老实的闭上了眼睛,只是却没有完全闭上,偷偷睁开一丝缝隙观察她可爱到让他心醉的表情。
尽管墨千瑞所中的药解除了,他也自行运功把内伤修复得差不多了,但他却装作仍然受药物折磨,在宫中躺够三天才起来。
皇后每次去看墨千瑞的时候墨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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